便专程过来看看。”周铭解释道,“带他四处转转,正好大家都在,晚上起吃个饭?”
陈树点点头。
周程两人走远,陈树转过头,有些严肃地对林槐道:“,感觉,刚,刚才那个人,有,有点不对劲。”
林槐:?
陈树:“他,他直盯着你,好,好像对你很,很感兴趣。而且,刚刚看见他,用大拇指,摸,摸你手腕。”
林槐:?你是指他摸脉搏这件事吗?
……草。
林槐很快便意识到陈树想歪。他虚起眼,听着陈树字句,极度缓慢地道:“他这个人看起来人模狗样,却这轻浮,你们还是第次见面,就对你动手动脚,揩油。呸!”
“那个……”林槐做出乖巧大学生模样,“可能是有点误会?其实觉得他……”
“什误会,呸!”陈树愤愤不平道,“这种装模作样人见多,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就对其他人动手动脚……”
他说阵,又对林槐担心道:“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听说有些不三不四人,喜欢在宴席上给大学生灌酒。等把人灌醉,就打着送人借口把人带走,这种套路见得多……”
林槐:“……不是,你怎这熟练。其实感觉他……”
陈树恨铁不成钢道:“唉,你就是太单纯!”
单纯无辜林槐摸摸鼻子,不想说话。
“……跟你说,这种老男人泡大学生套路,见过太多。”直到个小时后,陈树还在科普,“比如有人,自称会算命,让人拿出手来看手相。小男生不懂,就把手伸出去。那些人嘴上说着看手相,其实就是趁机摸你手,揩油呢!”
他说得口干舌燥,又喝口可乐。他刚要继续开口,办公室外已经传来周铭二人回来声音。
陈树这才安静下来。
四人同坐周铭车,前往家私房菜馆。周铭开车,陈树坐在副驾驶,林槐和程予保坐在后座。路上,周铭随口谈起程予保职业。程予保摇摇头,也笑得很无奈:“家族企业,唉。”
“天师?”林槐礼节性接道,“你们天师平时都干些什啊?”
“帮人看看风水,抓个鬼,夜观星象,算个命……之类。”程予保倒是风度翩翩。
“算命?”周铭来兴趣,“怎算命?”
“摆星盘,或者……看手相。”程予保回答得倒是落落大方。
他笑笑:“每个人都有独属他们自己手相,手相与生而来。通过个人手相,便能看出这个人性格、生平与命运。”
“这玄?”周铭觉得有几分有趣,“诶,会儿下车你帮看看,看看这几年该怎发财?”
“行啊。”程予保从善如流。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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