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天,给你三天。三天后,要来取人。把东西都给收拾收拾好,听到没?”
班主眼睛左右瞟着,最终,套马汉子撩开帘子,向着两人走来:“听到没?”
“听,听到!”班主拍拍胸口,“您放心,小定——”
“喂。”
林槐声音,从班主身后传来。
套马汉子看向班主身后红衣年轻人。
他穿着嫣红戏服,眼角还残留着未卸干净、胭脂颜色,这分颜色使得他在英气之中,有多处几分近乎媚气邪气。
他跷着腿,只手很随意地撑着左脸,整个人斜靠在梳妆台上。
套马汉子本以为会看到张脸色苍白、清冷又强忍愤怒脸,然而他没想到是……
这个人姿态……居然这……
随意?
“要把送出去,也得先问问意见吧。”年轻人勾起嘴角笑笑。
“哟,今儿个不哭不闹?还有点脾气啊。”土匪般男人笑,就要伸出手来,“你……”
“啪。”
白皙手把拍开他手掌:“爬开。”
土匪男:……
年轻人:“脏,别碰脸。”
年轻人姿态是这样理所当然,就好像打开他手,本就是他应该拥有权力似。土匪男竟然时间忘记生气。
他花足足三十秒才反应过来,刚要冒火,然而眼前年轻人却眯起眼,从下到上,将他周身上下打量遍。
土匪男:……
林槐这个眼神……像是要把他从上到下地解剖遍。不知道为什,他居然觉得……自己才是正在被轻薄那个。
“下肢水肿,上盘虚浮,眼下青黑。”他听见那个人声音,“嗯……你有百分之九十可能,肾虚啊。”
土匪男:……
“都肾虚还要那多老婆干嘛?这多人,你能行吗?”那个人继续说,“还是说你钱多得没地方花,宁愿把她们放在家里当观音供着?”
土匪男:……
林槐:“还是说你有绿帽癖?”
“你!”土匪男,bao怒,“你他娘……”
“强抢民女,可以。”林槐最后上下扫视番他,“但你,不行。”
这个不行说得内含双重意蕴,意味深长。林槐接着抽出张纸,他没找到笔,便用口脂染红手指,在上面写几个字:“倒是认识名神医,在补肾方面颇有研究。与其在这里耀武扬威,不如去找他治治肾病。这是他名字……”
当他将写着“姚二零”这三个字纸条向着山匪扔过去时,山匪已然,bao怒:“你特不要给敬酒不吃……吃那啥!”
“告诉你,特今天就要在这里站着把戏给唱咯!”
说着,林槐霍然起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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