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之纯熟,堪比鬼体描边大师。伥鬼瘫在地上发抖,身边是好几个弹孔。
“还有谁不想说?”林槐转向他们,“新娘去哪儿?”
他这副模样活像是土匪下山抢漂亮书生。好半天,引路那个小厮才结结巴巴道:“其实……”
林槐转向他。
“其实……这个院子里轿子,本来是设置给玩家。”小厮硬着头皮道,“到第七天,还有玩家没有破解谜题,而且没有死话……就把她当做新娘,扔进湖里去……”
林槐:……
他想想,又觉得之前四组人各自决定去哪个岛时,可谓是相当随机。他不禁道:“假如是个男玩家呢?”
小厮:“也、也装进去。”
林槐:“……假如有两个男玩家呢?”
小厮:“、起装进去。”
林槐:“……你们这也太面子工程。”
“不面子工程。”小厮像是受到侮辱般地强调,“其他玩家都觉得很恐怖,尤其是男玩家知道自己是新娘时,他们脸上表情,可恐怖……”
林槐:……
他再度盘问小厮会儿,然而小厮除轿子相关内容之外,对于游戏里其他切都无所知。
眼见着从小厮嘴里挖不出更多东西,林槐跟着楚天舒,前后到达庄主所居院子和祠堂。
他们把地皮轰个底朝天,也没翻到对方尸体。
这场失败盗墓让两个人都有些疲惫。林槐坐在地上发呆,楚天舒摸着下巴想想,道:“难道……”
“你想到画去处?”
“所谓伊人,在水方。这个伊人,应该指就是兰鬼。”楚天舒评价,“你说那幅画,会不会在水里?”
林槐虚起眼:“在水里?你确定不会被泡发?”
“万那幅画,是个虚指概念呢?”楚天舒道,“所谓伊人,在水方……宛在水中央。想要得到那副画,是不是就要到水中央里去?”
这样想着,他在片狼藉祠堂里拍拍自己身上灰:“走,们上山去。”
“你不怕半路……”
林槐回头看向片狼藉兰庄,眼角抽抽。楚天舒则道:“女鬼要是能下来,早就该下来。既然她不能下来,这就说明,她只能在,梦境里作浪……说起来梦境,是不是还算是你专业?”
林槐想想,点点头:“所以你要……”
“哦,就随便问问。”楚天舒说,“刷副本这种事,还要老婆帮忙,太丢脸。”
林槐:“……你搞什大男子主义。”
在祸害完兰庄后,林轿头和楚轿头,终于决定风雪山神庙。
山神庙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凄清,里面透露出浓烈、破败气息。和兰庄里不同,直到到达庙里时,他们才感受到顺着尾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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