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听起来是从某台洗衣机里发出
。女人和两人对视
眼，双手比划着，似乎是在说，自己要去厨房里处理下。
路锦懂得点手语，对林槐道：“她说洗衣机出点问题，要去中止下操作。”
“嗯嗯。”林槐点点头，“你去吧。”
女人从座位上起身，僵硬地走。或许是头发没擦干缘故，不断有水从她头上滴下，落在地板上。
地板上落着几缕她断发，林槐捡起缕来。
冰凉湿腻。
女人从厨房回来，她似乎已经处理好之前事情。林槐捏着那缕头发，突然转向她：“你平时是不是经常掉很多头发？你们女生掉这
多头发，不会斑秃？”
路锦：“噗——”
他把嘴里所有水都喷出来。白衣女人站在原地，似乎是陷入极致震惊状态。
好半天，她迟疑着摇摇头。
“那……”林槐继续问，“你脱发吗？”
白衣女人：……
她半晌后，再次摇摇头。
“好吧，
明白。”林槐站起来，“谢谢你回答，不打扰你吹头。”
说完，他带着路锦，头也不回地跑。
白色房门再度被关上。女人低垂着头，在原地站会儿。
咔嚓、咔嚓。
她顺着那串水渍，再次走回厨房。路锦两人来得太快，也走得太快，竟然没有注意到地面上只有条通往厨房水渍，而通往卫生间路径上，则是片干燥。
她面对着眼前滚筒洗衣机，思考阵。
咔嚓、咔嚓。
她头颅，顺着脖颈开始裂开。
浑圆头颅落在地上，被女人惨白手捡起。
接着，她将那颗头颅放进滚筒洗衣机中，对之前被暂停洗涤操作，按下“继续”。
在接下来半天里，路锦眼睁睁地看着林槐拜访c区余下十二个女性。
这十二个女性性格各有不同。有温柔娴静，有尽管戴着面具，也遮盖不其用手语也要当话痨心，双手挥舞速度堪比卡○西结印。
她们有在开门之后，便为两人端上茶水果子，有较为拘谨，见两人来，便站在边，有则比较活泼，两人刚敲响风铃，她便出现在门口，舞动着手指，表达“欢迎光临”。
然而……始终没变是，林槐对她们打招呼方式。
“你脱发吗？”
“你以后会秃吗？”
在从最后家跑出来后，路锦终于陷入崩溃：“你到底是为什要询问这个问题啊啊啊——”
林槐整理自己衣领，显得非常精神稳定：“为判断她们是不是鬼。”
“啊？这个问题有什判定意义吗？”路锦虚起眼，“你要怎判断呢？”
“其实很简单。”林槐咬着每个字道，“假如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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