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视人数后，他有些遗憾地摇
摇头：“才几百万人啊，算，就当是开业大酬宾。”
“在揭露这个真相前，
呢，也要做下对91号命运
裁决。”林槐说着，看向对面玻璃柜里红发女孩，“之前救过你
次，现在你又在这里面，真是缘分啊……对，问你个问题。”
红发女孩迷茫地看向他。
“你憋气最多能憋多久？”
在说出这句话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大笑着按下蓝色按钮。
透明水流开始从顶端慢慢注入玻璃柜。为享受囚犯们恐惧，水流速度被严格控制，大约需要五分钟，才能淹没女孩鼻子。
人类憋气极限是三分钟。距离女孩死亡，还有八分钟。
在目睹林槐异常举动后，原本疲软收视率，在那刻瞬间拔高到最高点！无数已经退出直播间和换台温室市民，在那刻全部涌入直播间内。他们大段大段地刷着问号和感叹号，每个人都在问着同样几个问题。
“他疯？”
“他在故意杀人？”
“81号为什
要这做？”
在所有人惊诧眼神中，林槐畅快地笑。他笑得极为大声，像是个小孩得到他最喜欢玩具。
“你……”主持人目瞪口呆。
他被眼前场景完全惊呆。按照他设想，林槐定会按下黄色按钮，像之前那样释放其中潜在犯。然后在节目最后，他们会揭露出“使得犯人脱出”真相，并欣赏潜在犯们更为巨大绝望，同时目睹收视率达到最高潮。
可是，可是。
可是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啊！
他居然要杀人！
“你，你。”主持人简直惊呆，“你为什要杀人？”
林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难道不是你，节目组，温室给？是第四名，拥有杀死对应囚犯权力。”
“可是……”
“可是什？”他步步走向玻璃，对上主持人眼睛。那双眼睛黑幽幽，让人看不清楚里面想法，唯独那翘起嘴角，显得阴森而诡怖，“哦，明白——”
他故意拖长语调。
“你们不是想杀人，不是想惩治罪人，你们刺激来源并非他们死亡。”他轻柔地说，“你们真正想做，是支配们全部，身体，灵魂，尊严。”
“你们想满足，只是高高在上支配欲罢。”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再度大笑起来。与此同时，水面已经淹没到女孩小腿。
但女孩没有挣扎，就连痛苦表情也没有。她看着对面玻璃笼子里青年，眼神坚定。
——就好像，她决定什样。
“这出戏可真好看啊。”苏黎听见室友声音，“81号疯？要故意杀掉自己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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