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两人分头各自回班和回年级组会议室。
洗过澡换过内衣,头发吹干香水喷上,毫无痕迹。
裴灼坐回英语研讨组座位里,瞧见自己从十点半在外头玩到三点半,现在回来居然比开会时间还早十五分钟。
陆凛真是把他行程表摸挺透。
把他整个人也摸又爽又透。
毕竟语文老师找重点能力都相当不错。
其他老师陆续拿着文件夹进来,笑着和他打招呼。
裴灼规规矩矩坐在边,觉得自己下流放荡其实也很乖。
他闻闻自己衣领清香,忽然有点自恋。
绝对是个相当循规蹈矩好同事。
也是很好很好情人。
最后几十天晃就过去。
人在成不变日程里待久,时间就像是按加速键,过得比任何时期都要快。
似乎先前还在誓师大会操场上太阳,转头就到高考这天。
临高考五天前,老师学生都统放假,自由复习。
陆凛带着裴灼把需要重点关照学生们又家访遍,确认各家家长也都进入陪考状态,才安心放四天半假。
无忧无虑,酣畅享乐。
两个人把先前几个月积攒存货和压力情绪块释放完,蠢蠢欲动荷尔蒙悉数交换干净,像两只临时躲回丛林兽,在雨季到来前玩个痛快。
然后欲望褪掉,重新穿好领带西装,用最正经严肃状态去给学生们陪考。
裴灼先前陪过几次,总感觉每次都会听见换汤不换药报道。
不是忘准考证,就是睡过头或者堵车迟到,然后在校门口苦苦哀求监考老师,想进去再挽救下成绩。
听说还有学生不小心把准考证掉进臭水沟里,只能拜托消防员把路边排污框撬开才把证件取回来。
这天刚好天气特别热,太阳毒辣到站会就让人发晕。
老师们都是提前个半小时在这里集合,方面等学生就位,方面是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女老师怕热怕晒,都躲在帐篷和树荫底下,用小风扇对着下巴脖子吹。
裴灼和陆凛没这方面顾虑,在太阳底下帮其他家长和考生指路,帮着其他工作人员给家长们递水。
广播声吵吵嚷嚷地播报着送考须知,记者和摄影师在不同方向拍摄报道着浩浩荡荡人流车流。
突然有学生急急忙忙地冲过来,声音里带着哭腔:“老师老师,联系不上爸妈!”
“你不是都到吗?”裴灼下意识道:“文件袋里东西没有拿齐?”
“不是啊,身份证在妈手里!她跟爸生怕弄丢,提前几天就代为保管,说今天给,结果们下车时候都忘!”
“你爸妈人呢?”
“个把送到考场门口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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