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着火,言不发地俯身吻他。
裴灼颇为享受弓起身体,把咽喉也尽数给他享用。
他们十指在交缠紧扣,谁也不肯放过谁。
“裴老师,想多问句,您还记得放假那会儿副校长讲备选方案吧?”门外老师挠头道:“暑假做好久倒腾出来,但是格式好像不太对……”
裴灼伸手指自己右耳,男人便垂着眼眸如野兽般倾身舔舐,叼着耳垂细细咬着。
气息扑在颈侧,让两个人都心里发痒。
“没事啊,”他声音依旧清醒冷静,其实已经在咬着指节控制气息:“你发邮箱,晚点帮你看看。”
“好好,谢谢裴老师!打扰你啦!”
等那老师走远,裴灼才终于松开指节,给陆凛看上面浅浅牙印。
“怪你。”
男人瞧见他已经被吻得脸颊酡红,浅笑着吻那牙印。
“怪。”
陆凛喜欢他露骨放纵,裴灼乐意被他追逐控制。
两人兴致都吊刚刚好。
由于有行李箱挡着空间,他们不得不临时停下,把箱子归置好窗帘拉上,转头便是两张平整洁净单人床。
房间是规规矩矩商务套间,气氛透着公式化疏离冷淡。
裴灼帮他把外套挂好,轻声道:“陆老师,想做。”
陆凛挑眉:“什?”
“来。”裴灼坐在床边抬头看他,目光清澈干净:“做完刚好洗个澡,然后下楼吃饭。”
陆老师自然乐于满足这个小要求。
房间隔音很好,他从背后捂着他唇闷声行事,两人默契享受着这种爽到极点压抑感。
结束时也呼吸克制。
在禁欲而古板世界做最放肆事情,其实会有种背德快乐。
极度克制也极度恣意,像是在共同犯罪。
他们两人都心里清楚,男人和男人恋爱并不算什变态扭曲,不该被异视和谴责。
其他教师夫妻可以牵着手甜甜蜜蜜,他们公开对视几秒都像是在偷情。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没有太多选择余地。
却也样可以欢愉享乐,至死方休。
也就都看开。
裴灼洗完澡出来时候,瞧见陆凛开四面窗不说,还在床边喷几下鹿头勋爵。
香水味道在夏风中沉郁张扬,有种熟悉荷尔蒙感。
沉檀木,白兰地,零陵香。
情/欲味道被疏散遮盖,连废弃日用品都被装进饼干盒里伪装好再丢掉,不留任何纰漏招徕风险。
陆凛喷向床尾时候,裴灼迎面走向他,整个人都站在香雾之中。
男人停手闻他,反手自己身上喷下。
他们交换着急促心跳,共享着潮湿灼热,在这晚还浸在同样香水里。
白兰地香味让人有些醉。
裴灼穿着衣服又去蹭男人薄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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