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学生来这里
目，神情淡定道：“这是
们化学实验室。”
学生们
片哗然：“就这
小啊！”
“这是们物理实验室。”
“靠……这设施还没咱们高中好吧。”
“错
，不该说咱们校长抠门，这鬼地方来天都想复读。”
三个操场，几栋教学楼，还有破破烂烂宿舍楼，墙角垃圾桶胡乱堆着摞快餐盒，里头粥汤早就馊，臭气熏天。
社团招生海报胡乱贴在公告墙上，吊儿郎当学长们在角落稀稀拉拉坐着，虽然是外地口音，也能听出来在骂脏话。
大学生们基本上都在上课，脸上与其说朝气，其实更多是种麻木。
在笑，在聊天，在看书听课，但都很麻木，就好像已经认命。
高中生们跟着队列参观过去，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其实这就是三本大学常态，有些人虽然心里知道这不是什好地方，可真眼见到才知道自己离悬崖有多近。
再混日子，就只能来这种地方读四年。
等大伙儿从这个逼狭简陋技术学院参观完，好多人出校门就松口气。
裴灼留着神看眼之前家访过学生们，心里很欣慰。
家境不太好杜仲全程都有认真看这附近切，眼光越来越坚定，是知道自己必须要拼把。
陈察叼着棒棒糖玩路手机，笑着没说话，是早就清楚自己要去哪。
大巴再次缓缓发动，带着他们去另处二本。
二本相比之下，总算是环境宽敞许多。
有网球场，有图书楼，有宽敞漂亮礼堂。
“这才像个学校啊……”有学生感叹道。
陆凛带着他们继续参观，不说教不念叨，偶尔给他们指个路，话很少。
上个学校逛完只需要半个小时，这个到处看圈，差不多要个半小时。
教室整洁光亮，走廊也很宽敞，路上经过小花园时候，能看见在读书背书学长学姐。
他们参观好几个系教学楼，有男孩女孩在吃吃笑。
裴灼举起食指示意他们小点声，不要打扰到别人上课。
等走过教室，他才开口问道：“刚才在笑什？”
“老师，在数他们上课玩手机人数。”男孩耸肩道：“那黑板上写积分定理都看得懂，他们大三就学这个啊？”
“估计是自己都觉得无聊，看那个老师念PPT念半，在偷偷打哈欠。”
旁边劳动委员忍不住插话道：“那他们这四年在干什呢？”
“是啊，在干什呢？”
加入讨论学生越来越多，渐渐开始聊这个学校和自己见过那些大学之间差距。
裴灼听着他们聊天，望见陆凛也转过身停下，两人隔着数十人交换着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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