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给他们看自己找中介拟时间规划表和大学意愿清单,样样都清楚明白。
陆凛颔首:“找时间和你家人好好谈谈。”
裴灼笑道:“流程熟,有不懂随时问就好。”
他也不多干涉他选择,就拿着点菜单背面写现在不同国家招生政策,以及讲金融系突出几个重点大学。
陈察听得很认真,还记着把他写东西都拍下来,往备忘录里记着重点。
裴灼指点几句,把自己微信号留给他。
现在小孩和他们那个时候不样,零花钱充足资讯丰富,活早熟又通透也不少。
现在带着走几步,后面都能自己飞。
“确实,估计高三得麻烦您,”男孩也笑大大方方:“口语不行,英语作文问题也多,提前谢谢裴老师啦。”
正聊着电话响,是那两个家长终于吵完清醒点,窘迫跟陆凛道歉赔不是。
他们把小孩送回去,按着流程把该询问和解释事情讲遍。
两个家长虽然都洗过脸,神情还是有点狼狈不太自然。
问学业,什都知道点,什都不太明白。
家长会再三讲过课程和考试安排,这时候不得不再解释遍。
“你好好听着,别玩手机,”女人脸惶恐拍着小孩:“老师说这些都可重要,你知道不知道?”
陈察点点头,陪着他们俩在旁边枯坐。
家长们其实心里也慌,私事家事乱做团,也知道高考这事是人生第大关卡,轻慢不得。
他们顾不上什面子,大小细节问来问去,生怕漏掉点信息。
相比之下,十七岁陈察坐在旁边慢悠悠地喝着茶,早就把前路后路都看明明白白,这会儿只是陪着他们俩走个过场。
等陆凛他们起身告退,陈察爸妈追到电梯门口,满脸尴尬又跟他们道歉。
“们不离婚,也是为这孩子,盼着他好。”
这说辞他们带每届都能听见好多次,这时候也跟着点头,程序化安慰几句。
等再开着车往回走,陆凛看着夜色道:“现在学生……其实也挺幸运。”
“是啊,可以走路很多。哪怕爸妈糊涂着,也能自己想明白将来要往哪去。”裴灼靠着他慢慢道:“们那时候能拨号上网都不错,高考志愿还是翻着本子研究怎填。”
车停在十字路口,空无人宽阔街道上蹿出只流浪狗,在湿淋淋马路上踩着路灯灯光跑远。
“裴老师为什选择做老师?”
“唔,觉得这个职业很安宁。”裴灼靠着陆凛肩,看着远处,忽然咳声,开始说惟妙惟肖翻译腔:“有那群小孩子在大群麦田里做游戏。”
“几千几万个小孩子,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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