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动作，可以再来
次
？”
陆凛呼吸微沉，重新把他圈在
自己
怀里。
空间豁然开阔，他们两人却靠很近。
裴灼重新被拥进他胸膛里，又开始觉得脸颊发烫。
他有些笨拙直起身子，把脸颊埋进陆凛颈窝里，轻轻嗅下。
白兰地，沉檀香，还有味和他身上模样琥珀。
陆凛任由裴灼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自己胸膛，却不肯伸手抱住他腰。
“裴老师，”他简短道：“猎物是不会自己送上门。”
裴灼半是埋怨半是不满哼声，抱着他不肯松手，把脸又贴近些，低头嗅他味道。
仿佛是叼着诱饵不肯放尾狐狸。
他们两人在这点上都很相似。
生涩，贪婪，不肯被控制，又沉迷被控制。
裴灼蹭他，两人脖颈便碰到起，光滑细腻皮肤贴合摩挲，用再敏感不过神经交换着彼此温度。
陆凛叹息声，仿佛是妥协般伸手搂住他腰肢。
裴灼很轻，抱起来也软，像是整个人都窝进他风衣里。
男人伸手轻抚他头发，声音温柔。
“那天在上早自习，
在带着学生们复习古诗。”
“读那句，刚好是沅有芷兮澧有兰。”
“你就刚好站在教室外面，在和程老师说话，笑起来还是那好看。”
他指节微扣，缓缓梳着裴灼头发。
“学生们在看书，在看你。”
“那时候在想，不要再冷你，哪怕是放下书出去见你也好，只说句早上好都行。”
裴灼抱紧他腰，舒服又哼声，用手掌感受着男人紧实腰际。
他幻想许多次这样场景，如今终于被陆凛完整满足，惬意不想出去。
醇厚男性气息像笼子样把他扣在这里，他心甘情愿。
“是故意。”裴灼小声道。
陆凛俯首吻下他额头，声音里带着纵容。
“知道。”
裴灼动作顿，趴在他怀里仰头看他。
他本来想问陆凛几句。
你都知道什，陆老师？
是从进学校第天起，就知道对你隐秘心思，还是其实从头到尾都洞若观火，只是在纵着而已？
可真抬起头时，他却什话都说不出来，只想越过咫尺去吻他唇。
裴灼往前倾，陆凛却抬起指挡在他们两之间，无声地凝视着他。
像在等句确认。
裴灼失笑，低头吻下他带着薄茧指腹，声音低哑。
“裴老师愿意让你放心。”
愿意做你恋人，愿意做你爱人，也愿意被你悉数占有，什都不要剩下。
陆凛抱紧他腰，移开那碍事手指，俯身深深吻他。
他们两人都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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