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包里掏来掏去。“所以说呢,”敬介边念叨着,边从里面拿出个绿色盒子,“抽根吧?友谊香烟。”
阿聪被噎得口气没喘上来,但他马上回答:“嗯,抽。”他拼命吸进那些只觉得很呛香烟,从那天开始,阿聪便与敬介起活下来。初中毕业前他们就干过触犯法律事,也有不少次让阿聪感觉自己单纯是被利用。成年之后这种关系依然被生拉硬拽地持续着,偶尔也会有敬介因为得意忘形而尝到苦头时候。
可是,那天那句话至今仍然残留在阿聪耳畔:就让来需要你吧——
他说这话时候,确确是朋友眼神。虽然嘴上没有讲过,但是对于阿聪来说,他也确实直需要着敬介。
从他将幸乃介绍给自己那天开始,阿聪又经常与敬介起玩。就这样,他们度过个比往年都更热夏天,听过寒蝉鸣叫,等到枯叶落尽冬天到来时,敬介依然与幸乃保持着男女朋友关系。
虽然跟幸乃见面时间并不多,但她也逐渐开始对阿聪敞开心扉。她比以前更爱笑,也能主动打招呼,阿聪被招待去敬介公寓时,她还特意做饭,而且每道菜都非常好吃。
可是,那两个人之间关系却没有表面上那简单。幸乃表情看起来无疑是幸福,但她苍白皮肤上却时常有显眼瘀青。不知从什时候开始,阿聪也开始留意起来,只是他并没有多说什。
数年前已经再婚妈妈现在跟新丈夫过着平静生活,姐姐也直是不怎联系状态。大学四年级年末到年初那段时间,无家可归阿聪待在公寓里看电视,打算就这样过年。
距离新年只剩三天时候,应该回老家探亲去敬介突然打来电话。
“你在干吗呢?”
“没干吗,就是看看电视什。”
“玩老虎机去吧。”
“啊?又去啊?”
明明年底前才跟敬介起去过弹子机房。那天敬介输得塌糊涂,总共借两万日元。
“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有钱吗?”
“今天足够,不用担心。”
“你哪儿来钱啊?”
“压岁钱!哎呀烦死,跟你有什关系啊。总之就在平时那家店,你赶紧过来。”
说完,敬介就自作主张地挂断电话,阿聪忍不住叹口气。并不是只有今天才这样。自从他跟幸乃交往以后,敬介手头就明显变得宽裕起来,不但向阿聪借钱骤然减少,甚至有时候还反过来请阿聪吃饭。
赶到川崎那家弹子机房后,阿聪立刻发现敬介身影。阿聪视线首先投向他面前那个烟灰缸——如果直在输钱,敬介抽烟量就会异常增多。现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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