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艄公挑
挑眉，感叹般
摇摇头，用沙哑嗓音缓缓说道：“第
个糖葫芦能保你生无病痛，平安顺遂……”
“第二个糖葫芦能让你摆脱掉所有天道惩罚，无畏于世间，潇洒横行。”
“第三个糖葫芦能助你修为大增，寿命延长几百余年，容貌永不苍老。”
“第四个糖葫芦能让你脱离肉体凡胎，不被邪魅妖物蛊惑侵袭……”
……
“第九个糖葫芦能让你永存记忆。”
燕赤霞表情出现难得松怔，他侧过身，看向付臻红，抬起双手放在付臻红肩膀上。
“为什
？”他问。
妖怪对于妖力修为是何等看重，黑山为他用掉九千年修为，就等同于折损九千年寿命。
在燕赤霞通过心意相通方法找到黑山与宁采臣所待那口棺材时候，他知道黑山对他也是有着喜欢之情，但他同时也清楚知道黑山对他情感并不会很深。
也正是因为知道，此刻燕赤霞才更加不明白黑山为什会为他愿意消耗掉九千年修为。
这是不是说明黑山其实对他燕赤霞感情，远远比他所以为还要更加深刻些。
想到这，燕赤霞胸口顿时热，琥珀色瞳孔里包含着万种复杂情思。
付臻红见燕赤霞这副模样，不禁笑起来，他抬起手抚摸上燕赤霞脸颊，“你不用感动，
这不是为你，而是为
自己，更何况……你吃掉这九个糖葫芦，对于你未来而言或许也说不定就是好。”
最后这句话付臻红说得很轻，磁性撩人语气里暗含着隐约深意。
燕赤霞眼神闪下，还没来得及去思考这句话背后所代表含义，就被付臻红接下来话给夺走思绪与考量。
“妖怪寿命太长，活这久，难得遇上你这个让感兴趣人，而人类百年时间又太短，所以啊……”付臻红将唇凑到燕赤霞耳旁，缓缓说道：“小道长，你不是说活着天便要盯住天吗，如果你比这个妖怪先死，拿什来束缚住？”
“们两个就这直纠缠下去吧，”付臻红唇贴到燕赤霞耳垂上，轻声喃着：“就这直纠缠着，你管束着，束缚住你，生生不息。”
燕赤霞胸腔剧烈振动着，他收拢手臂把付臻红紧紧抱在怀里，怀中触感是那冰冷，却又是让他那眷念。
很想就这样直抱着，永远也不要松开。
鼻息之间全是熟悉香味，燕赤霞将脸埋进付臻红发丝间，他深深地嗅下，低沉浑厚嗓音里带着最情深爱意和最炽热喜欢：“妖怪果然都是狡猾，如果你是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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