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
口。
但是这并非是因为不确定或者不自信。
仿佛只是
场亲密之后随意
问，又仿佛是某种隐隐暗示和思量。
“喜欢。”燕赤霞低下头，在付臻红发丝间落下个吻。
“那你爱
吗？”付臻红又问，这次，他语气里透出几分意味深长。
爱吗？
燕赤霞沉默下来，他没有选择回答，因为关于这个问题答案，就他自己都有些说不清楚。
燕赤霞反应在付臻红预料之中，付臻红也没有觉得丝毫意外，他抬起头，对上燕赤霞垂着眼睑看向他视线，唇角微微勾下，意味不明说出句：“这个答案很快就能知道。”
是，很快就能知道。
并不是因为系统提示，而是由他掌控着主导。
燕赤霞看着付臻红唇角边那勾起狡黠弧度，也跟着笑，“你从何而知？”
付臻红指指燕赤霞心脏位置：“从这里。”
付臻红说完，也没在等燕赤霞回应，而是坐起身理理衣衫，随后便跳下马车。
看着城门上“枉死城”这三个大字，付臻红站在马车外，撩开马车帘幕，对着车内燕赤霞伸出手。
“小道长，难得月圆时分，便跟起看看今夜这枉死城内别具格百鬼夜行。”
燕赤霞挑挑眉，看着付臻红朝着他伸过来手，白皙手修长纤细，骨骼分明，指尖圆润青葱，只需要看眼便让人想要紧紧握在手心里。
“嗯？小道长？”
燕赤霞笑起来，随即便伸出手握住付臻红手，紧跟着跳下马车。
既然无法抗拒，又何不遵从本心。
而同时刻，另边。
已经完全脱离雌雄同体无性别修成男体树妖槐生，正带着手下众鬼魂与妖魔来到黑山界领土里。
今晚枉死城，注定会是个不平凡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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