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48章(4 / 7)

事情。]

[而……可笑是,们“离开这艘船”欲望和“z.sha”欲望样,都仿佛被人工抹除,这里生活就变得越来越没有意思,唯有意思就是不确定结果,毕竟,即使是神,也没办法让颗骰子同时呈现六个数。]

江淮轻声说:“因为它虽然能掌控结果,却不能改变制定好规则,它本身就被规则束缚着。”

[你居然用“它”……]汉斯声音低若呓语,[不应该是“祂”吗?]

[所以,即使现在已经恢复记忆,也知道外面是什样子,可却感到很疲惫,就算活着回到现实,还能获得正常人生吗?活着切都体会过只想尝试下怎样才是死亡,死亡真像那些文艺书籍形容样吗?永恒平静,黑色安眠,那就是无数次许愿也无法获得渴望东西吧。]

[获得自己渴望而死,那应该没什遗憾。]

玻璃幕墙上江淮依旧坐在原地,但画面上,已经有无数人挤到他身边来,他们身影几乎将动不动男孩罩住

汉斯在表述完这通内心情感,就不知因什把注意力更多地放在玻璃幕墙上,他盯着那倒影,心中浮起久违担忧……为让后来者能爬到前者身上,那些人将面孔撕扯下来堆叠在男孩身上,他依旧动不动,和幕墙外坐姿样端正,让汉斯怀疑其实画面里发生切其实不会影响到现实,张他人带血面皮从男孩头顶滑落,汉斯看到那双蕴含着不安与怯弱情绪漆黑双眼……

“那也不会劝你,”江淮开口道,“只是,你们可能没有死,但也不定活着。”

至于z.sha,江淮点都不赞成,但他知道自己无法对汉斯这种经历者感同身受,他们就像是离开无形战场遭受PTSD老兵,而且江淮并不确定他们能否重新融入社会,甚至也不确定他们是否真正活着……他们可能曾经好坏参半,只是普通人,但看如今“随意更换身体”和“以人取乐”,他们观念已经扭曲

汉斯能够正常交流,不定因为他正常,而是所有江淮和他正常交流场合中,江淮都是和他签订契约上位者。

“汉斯?”

玻璃幕墙里男孩依旧凝视着正前方,只是从七窍流出漆黑血液,又像是血其实鲜红,只是因为前方玻璃背着光,所以呈现漆黑模样,他神情混杂着惊恐与不甘,又带着深深悔意。

汉斯明白

玻璃倒影里那个人并不是江淮,而是他。

幕墙反射出人瞳孔正疯狂颤抖着,汉斯颤声开口:[……]

[不想……死。]

是个废物,是垃圾,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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