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睫毛上挂着水珠，眼睛半眨不眨，他抬起手想要擦擦脸，可这只手下意识地摸向眼珠，下
秒就要插进去。
汉斯动作顿。
“
忍不住吗？”
算，再忍忍吧。
他站在窗边吹风，听到外头每日次
公告在说——
“请所有市民注意灵魂安全，每日打卡，你们身份与灵魂是直接绑定，你们日常使用所有个人物品，个人财产都与灵魂息息相关，每个人独无二灵魂都是你们最重要资产。”
[是解说声音呢。]
“是啊，”汉斯摇摇头，“是个解说，说起来，还不知道他长什
样子呢，从来没见过他。”
这次，他也要失业吧。
汉斯摩挲着下巴：“他似乎是个很长情人啊，如果换身体，声音是会发生变化，可他声音从来没变过，从这个节目开始起就是这样。”
他心中有些感慨地回到会议室，好运是，老板他们似乎没有因为他突然离开而生气，而且仅仅在这短时间内，他们似乎把计划商量地差不多，只要提交给市长就好。
老板和同事们态度都很自然，汉斯也高兴于自己能尽早回去——谁都不想加班。
今天又是顺利摸鱼天？
可惜没有找到合适眼球，明天再考虑这件事吧。
不过，老板似乎说让他明天和他起去市中心会议厅开个会，为什会是他？
汉斯摇摇头离开会议室，突然心念动，在门关闭瞬间，他回头看眼。
所有人恰好都在看他。
……什啊？
是巧合吧，今天好像经常遇到这种事情呢，走到哪里都这样，如果这是病症，汉斯觉得自己简直像什瘟疫样。
他摇摇头。
说起来，他刚刚是不是在窗边自言自语？
——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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