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成吗?”
人家出门也跟家里人打招呼,再说也是个成年人,郁清没什不可以。
覃易便副放松样子,先进屋去。
他为人木讷,看起来比较呆,就连陈进也苦恼地表示跟他聊不动——“明明是同届毕业呢。”
“有些人就是不爱聊天嘛。你就放过人家吧陈进,村口那多大爷大妈还不够你唠嗑呀。”何雪有机会便呛他。
陈进还委屈:“长嘴就是要说话啊。”
何雪戳他:“让你闭嘴小时难受不?”
陈进:“难受。”
何雪:“那别人听你说话小时,就跟让你闭嘴小时样难受。你记着啊,下次要跟人唠多久,就先自己闭嘴多久,公平晓得不?”
陈进乖乖闭嘴去。
覃易弱弱道:“没、没关系……”
何雪道:“你别客气,不想听他废话就赶紧打断,别为难自己。”
覃易叹气道:“也不算废话,是不会聊天。”
何雪:“……”
覃易不仅呆,还有点丧。听说他虽然和陈进样才毕业年,但是已经换十几份工作,但都干得不久,很快就跳槽。
刘婶为此还抱怨:“说是外边工作老受打击,不知道到底干什好,干脆回家来找块地种田算。这孩子,家里从小就宠着,哪会做什农活哟,细皮嫩肉,稻子不会割,拔个花生能摔个屁股蹲,捉个鸡撵得满院子跑。”
郁清想想,不好意思道:“那不就是吗?”
刘婶哈哈笑道:“那哪能样。你是线伤退下来老兵,他是才上阵新兵。”
郁清:“诶,老啊……”
刘婶赶紧道:“不老不老,打个比方。”
郁清聊着,感觉到上方有视线,就知道覃易八成在偷看呢。不过,他也没告诉婶子覃易在自己这儿事。
等二婶走,覃易才下来,道:“谢谢你啊。”
郁清则问:“你真想回来种田?”
覃易丧道:“也就是想想,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
郁清:“年轻人多点想法挺好。”
覃易这才笑道:“说得好像你不是年轻人似。”
郁清晃晃自己保温杯:“嗯,是中老年轻人。”
覃易叹:“还挺羡慕你。”
郁清道:“你也可以,实在不知道做什,要不暂时休息下吧,也许哪天你就呆不住,自己想出去闯。”
覃易又坐着发呆,半天才道:“如果直碌碌无为,没有什晋升可能,永远在最底层,你也会直做下去吗?”
“那你可以找个自己喜欢工作。”
“没有什喜好。”覃易又丧起来。“好像做什都可以,但是都做不到最好,特别废物。大家念样书,做样工作,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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