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要继续吗?”
“继续,”张山神情阴鸷,“就是死也得拉个垫背。”
于是,熬夜查找资料邓宏接到电话。
电话对面是他小舅舅邓白鸥:“不错,这快就成功混进研发组。”
“既然答应就会做到,”邓宏语气冷淡,“可以把放在身上窃听器拿走吗?窃听他人隐私是非法。”
“你就先带段时间,他们在聊东西可能你不懂,有舅舅帮你参谋下总是好。”电话另头传来个女人声音。
邓宏表情顿时充满无奈:“妈。”
“好好听你舅舅话,”邓母立刻说道,“你个农学毕业,也不是学这个方向,听不懂记不下来会坏你舅舅大事。对,下次记得把微型耳机带上,请你邓舅舅指挥。”
邓宏不自觉磨磨后槽牙,只手拳头已经攥紧。
这件事情自然是违法,但是,邓白鸥路走到这个位置靠就是不择手段,在家里琢磨个晚上之后,立刻就想起来自己有个姐姐,她儿子今年倒是刚刚从农学院毕业,恰好在找工作,立刻就决定将之作为棋子。
他父亲早逝,从小被母亲拉扯长大,也改为母姓。但是他母亲出生在个重男轻女家庭,满心满眼都是帮他舅舅。
年轻时候放弃学业供舅舅读书,辛苦半辈子,等到舅舅沦落跑过来要赌上他这个外甥前途来翻盘时候,又立刻过来送温暖。
所以,舅舅是你亲人,就不是吗?
邓宏嘲讽地笑笑,就算不能够直接说出来事实,他也要让这个白眼狼舅舅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缓缓松开手,语气无奈:“好好好,知道。”
邓母这才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这下子可以吧?”
“当然可以,果然姐才是最可靠亲人。”
第二天大早。
“儿子啊,还是觉得事情不对。”李总进屋就忍不住摸着后脑勺说道。
李智正在埋头读着本《民商法事务精要》,闻言抬起头来:“怎爸现在公司换新工业园,生产跟得上销售,切都走上正轨,还有什需要您操心。”
“是这样,”李总说起这个就脸苦大仇深,“卿总今天带回来个小年轻,看就是不靠谱样子,偏偏被卿总直接任命进入研发部门。”
“卿总这样说你就认呗。”李智边熟练地在类似商标案件旁边做上批注,边凉凉地说道,“爸,您不会是看人家年纪轻轻得赏识就嫉妒吧?”
“臭小子怎说话?”李总巴掌呼到他后脑勺上,“就是觉得这件事情邪门。”
“李总在说什事情邪门呀?”孟窈刚好拿着文件走进来,听这话忍不住问道。
她身后孟窕也竖起耳朵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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