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昨晚那声音，啧啧，羞死个人
……”
“下半夜
时候，他
直在哀求帝君怜惜些，好像还哭，但也没什
用。”
“虽然他曾经是帝君兄长，但如今只是个妾，又不是帝君道侣，怎能奢望帝君怜惜？”
“是啊，帝君弄到五更都不肯留宿，直接去凌霄殿，毕竟临幸小妾，多少也要宽慰道侣番。”
周悦实在听不下去，悄悄退回寝殿，坐在白玉大床上发呆，不知道过多久，他渐渐觉得有些冷，丹田更是空空荡荡，忍不住抱紧胳膊，蜷缩起来。
忽然，他眼角瞥到什，不由得微微愣，伸手从枕头上拈起样东西——那是根雪白长发。
周悦盯着手里那根雪白晶莹长发，心里说不出是什滋味儿，他沉默许久，最后偷偷把那根白发扔到床下。
他苦中作乐地想，谁让自己胡说八道呢，什白狐报恩，如今真要满头白发。
他心里清楚，自己经脉损毁程度，远远比表面看起来更加严重，因为他不仅仅做炉鼎，做还是凤凰涅槃炉鼎，金丹品级越高，突破境界受到伤害越大，而九转金丹突破到十全金丹伤害，他起码承受七成，能够活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
出现白发、穿着纱衣怕冷、房事后极其疲倦，这些本来不该在修士身上出现征兆，如今都出现，周悦隐隐觉得，自己可能大限将至，只是不知道是两三个月，还是年半载。
他还有机会完成任务吗？白晨雨如今怎样？
周悦胡思乱想许久，不知不觉已经到午后，寝殿外面传来侍女们恭恭敬敬声音：“恭迎帝君。”
寝殿大门“吱呀——”声打开，顾雪城身穿袭暗金麒麟绣纹月白常服，缓缓走进来，雪白面庞俊美无比，没有丝毫疲态，根本看不出昨晚折腾周悦整整四个时辰。
他在床边坐下来，轻轻把个盖着黄金圆盖白玉小碟放在周悦面前。
周悦疑惑道：“这是什？”
顾雪城淡淡道：“你做过炉鼎之后，果然纯熟许多，昨晚服侍得很好。本座道侣知道，特意赐你盘点心。”
经过那三次双修之后，周悦对房事确实熟悉些，可昨晚顾雪城却愈发恼怒，几乎把他往死里折腾，然后大早就去道侣那儿，还带回来这碟点心。
周悦垂眸看着那个盖着黄金圆盖白玉小碟，努力维持住淡然表情：“服侍帝君是
分内事情，多谢帝君道侣赏赐。”
顾雪城看着他平静无波表情，雪白下颌微微绷紧，又轻声道：“只是有点，你昨晚叫动静太大，整座云雪楼人都听见，本座道侣听说之后，觉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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