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浅淡奶香味,脸比之前圆润些,整个人气质变得柔和不少,沈纵愈发痴迷,每晚都醉倒在纪晚气息里,夹着淡淡茶香,忍得额头都是汗,再趁纪晚入睡悄悄溜进浴室,开冷水。
又个晚上沈纵冲着冷水,没有关严实门遭人推,纪晚穿着宽松睡衣进去,指尖碰到沈纵散发凉意手臂,说:“没必要。”
是男人就解男人,知道这方面对男人有多重要,就像吃饭,饿就该进食,切都顺着自然规律发展,即便纪晚比较淡然,对此事也没到刻意去拒绝避开地步。
沈纵捉住纪晚手指,轻轻把他向外推开:“这里湿,先出去,快洗好。”
纪晚眸光平静,转身走出浴室,等沈纵出来,重新陈述刚才话:“其实没必要。”
用毛巾擦水沈纵瞬间停动作,把拉过纪晚,放他到身上坐。
“什意思?”沈纵目光直勾勾,“不想伤你。”
沈纵在这方面确野蛮,纪晚最清楚不过。他收起眼神,手放在已经隆起肚子上:“宝宝其实很坚强。”
而纪晚也不希望沈纵忍耐过度。
人底线都是有限度,无论是宠溺或者克制,纪晚可以非常坦然自若面对所有事,他心结已解,现在跟沈纵生活,以及未来,都交由时间顺其自然。
所以,沈纵忍什呢。
他牵起沈纵手:“孩子很好,也很好。”
沈纵盯着他,瞳孔缩:“你真是——”
对纪晚爱到极致,念到极致,占有到极致,又咬牙切齿,想好好珍视呵护把最好捧到他面前,同时恨不得咬碎碾烂,把他彻底毁坏融进骨血里,血液混着血液,骨头连着骨头,就这死都不分开。
沈纵眉上疤痕抖抖,目光深邃,字字说:“爱你。”
有非常短暂刻,纪晚内心被某种情绪填满,眼角缓慢浸出浅浅湿润。
淡淡苦茶转而散发辛香气息,纪晚释放信息素没有哪刻比现在更加浓烈,茶香醇厚甘冽,入喉淡苦转而清甜,
他枕在沈纵臂弯,就像只在荒地里飞行好多年孤鸟,感受沈纵宽阔胸膛,烫人温度,仿佛张开张漫无边际网,点点诱着他,让他降落。
纪晚心甘情愿闭上眼睛。
弄到最后沈纵还是胡来次,尽管已经非常小心克制,也让纪晚累得抬不动手指。
沈纵满足又自责,纪晚被他伺候着重新躺进干净床里,见人眉头紧皱,指尖抵抵:“没满足?”
沈纵好笑:“确实没满足,也不能做个禽兽不是?”
纪晚闭眼不语,他躺着想让自己舒服些,忽然顿顿,抓住转身准备到楼下倒水沈纵:“她在动。”
沈纵立即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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