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伶毫无避讳紧锁着沈纵眼睛,不放过他表情每分变化。
沈纵碰碰钟伶紧绷得如同石块身体,岔开话,拿起他手贴在脸颊。
“发现有什变化吗?”
钟伶眉心渐渐地皱起:“别跟插科打诨。”
沈纵嗤笑,眼神轻淡:“钟伶,你很聪明,有事有些答案已经在你心里,为什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话音刚落,激得钟伶反手甩给沈纵个巴掌,巴掌给沈纵眼疾手快拦截,他蛮横掰着钟伶手背,反压在头顶。
激烈番较量,钟伶这几个月关在宅子身体虚乏无力,沈纵几乎没费几成手劲就轻轻松松卸去他力气,牙齿抵在后槽牙:“你听话点,行吗?”
钟伶没有被逼退,喘着粗气:“要离开这里,放走——”
他连逼问:“父母生死未卜,哪怕他们就是死,都要找到尸体。是他们孩子,更是个具有独立意识能自行活动成年人,沈纵,你以什立场,以什身份对进行人身限制,凭什关押?!”
平静度过几个月不代表钟伶情绪直平静,往往越是沉默表面就积压越强烈狂风骤雨。钟伶在沈纵面前情绪失控,他焦虑无人诉说,下子失去至亲人,却连个该还原真相都没有知情选择。
他双眼通红瞪着沈纵:“所以父母就该白死是不是,他们死也不能给他们收尸对吗。这些事做都没来得及做,你们沈家却无缘无故把关在牢笼里,们家事跟你有什关系!”
沈纵等钟伶说,任钟伶吼。看他把气撒,嗓子沙哑,才拍拍对方背,稍微松开禁锢钟伶手,从桌上倒杯水递到钟伶手里。
钟伶挥开,被子摔在地板,铺开羊绒毯子湿块。
钟伶还是那句:“让离开。”
沈纵维持着举起杯子姿势,摇头:“不可能。”
他知道钟伶心底难过,失去双亲痛苦,不是自己经历事,谁都没办法评价,无法与对方做到感同身受。
沈纵本身就不是个言辞丰富人,他感情惯淡薄高傲,不善于安慰人,所以哪怕现在对钟伶再喜欢,想占有,看不得他受伤委屈,嘴里也说不出什好听安慰话。
他说话总是带着刺,明明想关心对方,说出来却成:“你从沈家跑出去无非自找死路。”
“联邦斗争从兴源时代开始就没停止过,就算有人成为其中无辜牺牲品,在长时间斗争中都是无足轻重。你现在走,唯下场就是被他们送去其他星球,到时候别说查询真相,连回来路你都找不到门。”
沈纵这番话已经暗着告诉钟伶事情绝非联邦新闻报道那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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