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
司明鄢柔声道:“是,已经查明白,不是你。贺大哥,明鄢对不起你。”
他轻轻把头靠在贺西楼肩上,又含含糊糊说许多道歉话。贺西楼被惊吓数日,又直未进水米,此时神思恍惚,只觉得仿佛在做梦般。
直到那人冰凉手伸进他衣襟,他才猛然颤抖下,把抓住对方手腕:“你,你想做什?”
司明鄢轻易地挣开他,继续脱着他衣服:“贺大哥,你不是喜欢吗?想要你。”
贺西楼颤声道:“……没有……”
“贺大哥,别骗自己。”司明鄢拉开他下裳,“你想要什,还不清楚吗?你难道不知道,你看着眼神,是多地露骨,多地渴望?都觉得奇怪,你居然能忍耐这多年……”
贺西楼满脸通红,他颤抖着试图挣扎,可那点微不足道挣扎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压制。
司明鄢把人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他想想,又把贺西楼头长发尽数解散,遮住大半边脸庞。他看会儿那人漆黑长发和白皙肌肤,似乎想起什,喉头难耐地动动。他甚至没脱衣裳,只是掀起下摆,就急不可耐地把人给办。
他动作急躁而粗鲁,似乎在发泄着什莫大怨愤。贺西楼痛得直发抖,哑声道:“明鄢,你轻点……”
听见身下人沙哑声音,司明鄢陡然从某种绮丽幻想中被硬生生拉回来,顿时觉得滋味全无。
这种从美梦中忽然惊醒落空感,简直让他恼怒无比,忍不住狠狠掐把身下人柔滑肌肤:“闭嘴!”
司明鄢变着法子折腾贺西楼整整夜,才觉得心中那股要命邪火渐渐平息下来。他随手扯过那人被撕碎内衫给自己擦擦下面,心中记挂着兄长早晨第道药汤该熬好,便起身去药师房。
贺西楼醒来时候,司明鄢早就离开。他个人浑身冰凉地躺在床上,身上连条薄被也没有,只觉得那处痛得厉害。他勉强坐起来,感觉有什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他低头看,顿时满脸通红,又想起昨晚自己百般丑态,羞愧得几乎快哭出来。
之后几天,司明鄢每晚都来折腾他。每次都让他披头散发像狗样跪趴着,从身后发狠般往死里弄他,却不准他发出丝毫声音。有时候实在弄得狠,他又会忽然温柔片刻,轻声嘟哝着些“别讨厌明鄢”,“那傻子有什好”之类莫名其妙话。
贺西楼其实明白些什,却只能当做不明白。他觉得自己很贱,他羞愧难堪得无地自容,却没有点办法。
又过几天,司明鄢见他还是那般没出息软骨头模样,索性撤东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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