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那人毫无抗拒地任由他亲吻舔舐，没有训斥，没有拒绝。
他亲
会儿，终于抬起头来。那淡粉色嘴唇沾些湿意，终于显得不再那
干涩。
司明鄢心中阵难过，在床边坐下来。他望着床上无知无觉人，慢慢将手伸进被子，解开兄长松散衣襟。
“哥哥，你再不醒来，明鄢就……”他边抚摸着那柔滑肌肤，边轻声呢喃着，“你知道，
若是生气，什都做得出来。”
司明鄢像小女孩玩弄布偶般亵玩兄长许久，终于意兴阑珊地住手。他呆呆地望着床上人，低声道：“哥哥，你怎不生气呢？你骂呀，你打呀……好不好？明鄢不还手，你想怎着都成。”
他兄长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回应。
司明鄢眼睛有些发酸，他忽然拿起司明绪手，轻轻拍拍自己脸颊，模仿着兄长语气：“明鄢，你怎变成这个样子？你是疯吗？是怎教你？没有你这样弟弟！”
他沉默片刻，又喃喃道：“可是明鄢不想做你弟弟，只想做你伴侣。”
司明鄢顿顿，轻轻摇摇头，“不，明鄢既想做你弟弟，也想做你伴侣。这世间人伦，没什大不。你若是醒，便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司明鄢，要哥哥，做双修伴侣。哥哥，你说好不好啊？”
他自言自语会儿，眼中阵阵发热，几滴透明水珠落到司明绪雪白脸颊上。他也不去擦拭，低头默默掉会儿眼泪。
过许久，这位年轻仙道盟主轻声道：“哥哥，你该不会想死吧？没那容易。你还没有同成亲，怎能轻易死掉？本来不想用这法子……怕损你心智。不过没关系，就算哥哥变傻，还有明鄢呢。”
司明鄢闭闭眼睛，仿佛下什决心般，狠狠咬开自己左手腕，腥红血液顿时涌出来。
他将手腕凑到兄长嘴边，另只手捏住对方脸颊，硬生生将浓稠鲜血往那淡粉嘴唇里灌去。
醇厚大能血液灌入喉咙，司明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明鄢？”自己这是怎？他有些糊涂。自己好像……好像中毒？对，七苦塔……
他费力地转动着眼珠，那漂亮弟弟垂眸看着他，神色十分温柔：“很快便好。哥哥，别怕，会没事。”
床帏上方，九道血色符箓悬浮在空中，围成个丈余圆圈。符箓互相之间以淡金色光芒相连，将二人笼罩在这法阵之中。
司明绪忽然个激灵。
这阵法，他认得。这是……傀儡血契。旦订下血契，契奴可以与契主共享长生，代价是付出自己记忆，并且永远不能违背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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