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衡愣
愣,嘟哝道：“怎
又是他……
讨厌他。”
司明绪哭笑不得,抬手轻轻给他脑门
记爆栗：“跟你说正事呢！”
“哦,你问吧。”肖衡被这打下,神色却有些开心,把捉住那只手握着,“司明鄢他怎？”
“之前也同你提起过,这十年来，直在另个地方……具体没办法多说。对太清大陆发生
很多事情，也不太清楚。”司明绪任由他抚摸把玩着自己手指,“明鄢接任碧霄城主，这是预料之中事。其实，很早就有这个打算。但是……”
肖衡敏感地捕捉到什信息，立刻警惕地抬起头：“你很早就打算让他接任碧霄城主？你……很早就想过要离开？”
修士寿命绵长，若是早早开始物色接班人,要打算云游四海，要打算潜心修行,要即将飞升成仙。
在肖衡认知中,司明绪并不是个醉心修行人,离渡劫期也还十分遥远……那只有个答案——他早就有离开碧霄城，云游四海打算。
司明绪噎下。
当年他确实想过,旦攒够积分，便回到现实世界。可如今看着肖衡漆黑眼睛,怎也答不上来。
“是不是，哪怕没有秘境里那件事……你也想过,要走？”肖衡紧盯着他眼睛。
司明绪也不想撒谎，沉默片刻之后，选个折中含糊说法：“确实曾经有过这样打算。待你和明鄢都长大，修为也足够，有安身立命之本，便想去……去海外仙山、极北荒漠这些地方看看，不再回碧霄城。”
他感到肖衡手忽然捏紧，便安抚般拍拍男人紧绷手背：“不过，那只是以前想法罢。如今有你，自然不会走之。”
肖衡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似乎在判断真假：“真？哪里也不去？”
“呃……就算出去游历，也会经常回擎天城看你。”司明绪犹豫下，如此回答。他还是想四处看看，特别是书里传说那些秘境，他有很大兴趣。
“你去哪里，就去哪里。不要什经常回来看，要直跟你在起。”肖衡沉声道，又加重语气，“直。”
“可是，你擎天城怎办？桓屠已经……”提到对方亲生父亲，司明绪忽然有些不知道怎开口，“阿衡，桓屠他……”
肖衡沉默会儿，低声道：“知道，他死……噬天剑也毁。有所感觉。”
他吸口气，忽然解下腰间配剑，轻轻放在桌上：“可是，还有它。”
那是……断水。
司明绪愣许久，也缓缓解下自己配剑，放在断水之旁。
斩云，断水。两柄灵剑，互相辉映。
当初，他从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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