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昨晚，是
心甘情愿
。”
“是吗？”肖衡有
下没下地啄吻着那个新鲜牙印，有些心不在焉，“嗯，喜欢听你这
说……你再多说点，你喜欢哪里？”虽然明知道这人是骗自己，可是这样甜蜜谎言，听听也是好。
这样谎言，他简直想听辈子。
“哪里都喜欢……阿衡长得好看，又温柔可爱……”司明绪完全是胡说八道地哄着他，说出来话自己都觉得肉麻得毛骨悚然，“还特别厉害……”
他夸着夸着，忽然想起来——十多年前也是这样，他只不过夸
肖衡句“好看”，那孩子就羞答答地揪着自己追问半天，什哪里好看啦，鼻子还是眼睛好看啦……虽然今日不同往时，可这德性真是点没变。
“哪里厉害？”果然，肖衡立刻追问。
“……”他这是想诱导自己说些什吗？司明绪有些无语。
“是不是，昨晚很厉害？”见他不肯回答，肖衡惩罚般轻咬他肩膀口，索性自问自答起来，“你直哭着求再轻些，再慢些……有没有把你干得很舒服？是第次做这种事情……”
“……”可饶他吧。
司明绪忍着身上粘腻酸疼，绞尽脑汁厚着脸皮哄他半天，恍惚间几乎觉得自己是个骗小姑娘清白渣男，差点就要说出“会对你负责”这种话。
肖衡情绪终于渐渐稳定下来，抱着他不肯撒手，边轻吻着他后颈和头发，边嘟哝着些“喜欢你，最喜欢你”之类无意义话。
司明绪觉得时机差不多，便舔舔嘴唇，试探着问：“阿衡，你还记得吗？昨晚，你答应过。你说，你会放李……放他。”他知道肖衡敏感得要死，连“李凉萧”这三个字他都不敢说出来。
身后肖衡吻停住。司明绪竖起耳朵，紧张地等待着他回答。
过许久许久，男人才极轻地舔舔他耳垂，在他耳旁低笑声，声音又轻又柔：“明绪哥，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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