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纸做船和几名丫鬟侍卫都留给他,让他独自慢慢乘船回来。
这位曲大神医笑道:“还好如今沧白江上没那白水盟,已然十分太平。不然个手无缚鸡之力丹修,坐着这昂贵法器,还真是不太放心。”
司明绪摇摇头:“话虽如此,你也要小心。”他顿顿,转头看向肖衡和司明鄢,“之前给你们那道灌注灵气符箓,都拿出来给曲堂主罢。”
他也不是小气,送出东西还要收回来,实在是当初技艺不精,只做出这三道符箓。
司明绪琢磨着,两位少年和自己同行,自然是不需要这道保命符箓。可曲霂霖个人,身上多两道符箓总是安全些。
肖衡点点头,略有些不舍地把那张泛着轻微金色符纸拿出来。这可是那人亲手写就……他轻轻摩挲那光滑纸面片刻,终于还是伸手递给曲霂霖。
司明鄢则微微呆,神色十分古怪。
司明绪见他久久没有动作,挑挑眉:“怎?”
“那道符箓……,找不到。”司明鄢舔舔嘴唇,他喉咙忽然有些发干。
“你把符箓弄丢?”肖衡看他眼,心中略有不快。这符箓是司明绪以血书就,费许多心血,他居然如此大意!
司明鄢咬咬嘴唇。这位向心计深沉少年,此时竟难得地有些慌乱。
那张封印道分神期冰灵根攻击灵气符箓,他已经用掉。他这位兄长为人慷慨,送出东西从不会再过问,谁料到今日会有这出?
见他脸色十分难看,副泫然欲泣样子,司明绪赶紧道:“无妨,丢就丢吧,又不是什大事。”
司明鄢垂下眼帘,极轻地点点头:“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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