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而已。”
“……”
“不要想太多，路希安。你只需要乖乖呆在
身边，做
金丝雀。”维德道，“讨厌自作主张、乱跑家伙。”
说着，他低头吻他——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接着，他用大拇指狠狠按上路希安嘴唇，恶意地揉搓着被他咬破伤口，直到路希安开始轻颤。
“这不是挺怕疼
。”维德冷笑道，“你该吃点教训，乖
点
。少做那些自以为是、揣测事情，否则也不会……”
再次，因为而受伤。
接着，维德大拇指便被路希安张口含住。
那下柔软让维德整个人都抖下。他低头，就看见路希安正半合着眼，副无精打采样子。
“别捏。”路希安含含混混地说，“再捏就咬你哦。”
维德：……
接着，维德用力地抽出拇指，在短暂怔愣后继续抱着路希安，脸黑得像锅底样地走。
路希安缩在他怀里，没多久就发出均匀呼吸声。
他身体伤确已经被治愈，可此刻却又累得睡着。
……
路希安很快就知道维德找来那些魔药是要做什。
他在半梦半醒间被背部灼烧感烫醒过来。那种感觉既热，又麻麻痒痒。路希安挣扎着想要往前跑，却被维德按着脊椎骨，硬生生地被固定在床上。
路希安挣扎哀叫着。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痒，像是有许多只蚂蚁在他背上爬。维德按着他背部，似乎也出汗，沉声道：“老实点，别乱动。”
“你做什……”
“给你打上让你今后能老实点、没办法到处乱跑符文——让你好好弄清楚，自己究竟是谁所有物。”维德说，“路希安，这都是你自己找。”
路希安抽噎着，却被制住、无法动弹。
符文刻印直到后半夜才停止。路希安浑身是汗，就连银白长发也汗津津地粘在脸上。他就连精神都恍惚，喘着气，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背部。
他后腰上多出片像是玫瑰花枝符文。符文因他体温升高而呈深红色，花枝路向下，仿佛在蜿蜒入内。
随着体温降低，这片花枝也消失。
路希安被在完成纹身后便精疲力竭地睡着，在睡着之前，他还在用尽最后力气喃喃地骂人。维德将他安置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睡颜。
“维德……”他听见路希安在半梦半醒之间梦话。
在听见自己名字时，维德颤。他闭上眼，满怀期待、却又绝望地想要听路希安究竟想说什。
然后他就听见对方下半句话。
“……你现在是不是很恨呀。”
维德忽然有些想笑。他觉得喉咙发干，嘴唇也像是被锈住。可最终，他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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