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跳动得厉害,他知道自己这是对东方不败动心,而这动心,说好听点是见钟情,说俗气点,就是见色起意。
他想得到这个美人,比以往任何次都要坚决和渴望。哪怕知道可能会付出巨大代价,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到这,田伯光内心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付臻红注意到田伯光眼中闪而过情绪,他挑挑眉,往前走几步,走到田伯光面前。由于付臻红并没有让田伯光起身缘故,所以此刻田伯光还保持着行礼半跪姿势。
付臻红身上气场极强,那种浑然天成绝对压迫感并不是什人都能招架。
所谓色字头上把刀,若是其他人,面对付臻红逼近,可能早就已经因为畏惧而开始颤抖起来,但是田伯光此刻,非但没有感觉到任何恐惧,反而是越发兴奋。
来是因为田伯光本身就对自己轻功很有信心,二来则是因为他和令狐冲是起,以东方不败实力,或许早就已经知道他和令狐冲并非是真正紫煞堂人,既然东方不败没有动他们,那至少短时间里他和令狐冲是安全。
而且这两日他在私下里,可是听说不少东方不败对令狐冲放任。
“你胆子挺大,”付臻红居高临下说句,语气让人难以捉摸。
田伯光正准备回话,付臻红就又说道:“你摘这些花做什?”他看向篮子里玫瑰。
田伯光很快回道:“听说教主喜欢红色花。”
“噢?”付臻红嗤笑声,抓把篮子里花,他看看手心花瓣,然后下秒五指直接握,不过瞬息之间,花瓣便成粉末。
付臻红觉得无趣将掌心里粉末点点倒在田伯光头上,“你错,喜欢不是红色花,是能染红花血。”话落这瞬间,付臻红眼中杀意如刀般射向田伯光。
田伯光身体微微颤,却并非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感觉到种十分微妙刺激感。
花瓣粉末让田伯光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他看着面前这身红衣男子,骨子里那种征服欲隐隐被挑起来。
“安分点。”付臻红不疾不徐对田伯光说道:“否则你将以甲三身份,永远长眠于黑木崖。”留下这句话之后,付臻红也没再理会田伯光,便错开他,走。
而令狐冲,在与田伯光擦肩而过这瞬间,也没忍住用刀柄狠敲下田伯光脑袋,警告他不要再乱来。
待两人都走远之后,田伯光站起身,甩甩头发,又拍拍身上灰尘,不怕死计划着下次与东方不败偶遇。
“明日,你就离开黑木崖。”付臻红对跟着他令狐冲说道。
“为何?”令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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