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却没有回答自己喜不喜欢。
或许是喜欢吧,只是少年骄傲和心中那份固执让他没有直接承认对于这份礼物欢喜。
付臻红点点,没有就图坦卡蒙话做出任何评价,他将视线从图坦卡蒙脸上收回,用无声姿态示意图坦卡蒙该出去。
图坦卡蒙抿抿唇,最后看付臻红几眼后,什没说得离开这处圣船上船蓬房间。
与图坦卡蒙这次见面,于付臻红来说只是个无足轻重小插曲。图坦卡蒙出去之后,付臻红便开始思索接下来这年该如何自然顺应历史发展。
而离开后图坦卡蒙,时不时抬手触碰着自己脸侧上方金面具,回想起纳芙蒂蒂面容,图坦卡蒙那尚且还十分稚嫩脸上浮现出抹浅浅笑容。不过很快,他似乎又想起什,唇角边弧度瞬间就收敛,转而变成副有些懊恼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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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河谷欢宴节,由于埃赫纳顿信仰改革和作为神使亦是王后纳芙蒂蒂支持,比以往任何次河谷欢宴节都还要隆重和热闹。
直到太阳从完全落下后,河谷欢宴节庆典才结束。
夜晚尼罗河比起夕阳下红河,有种独特而幽静美,月色下河面泛着波光粼粼涟漪。随着圣船行驶,波荡出圈又圈美丽波澜。
在返回尼罗河东岸这艘超大型圣船上,付臻红,法老埃赫纳顿,以及图坦卡蒙都在。
往常这个时间点,图坦卡蒙还在侍卫长加里指导下练剑。图坦卡蒙从没有偷懒过,哪怕是在生日之时,也会在众人离开后独自人训练。
在在对于自身实力提升上,图坦卡蒙十分坚韧和刻苦,几乎没有天缺席过训练。
但是今日,图坦卡蒙却点也没有练剑心思,他躺在床上,想要休息会儿,但是只要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不自觉会浮现出纳芙蒂蒂面容,会回荡着纳芙蒂蒂声音。
大抵是因为好奇近八年人,突然在这日出现在他面前,以种不容忽视惊艳方式,深深映在他眼眸里。
很烦躁…
图坦卡蒙不想去想这些,他强迫自己快点休息,但是翻来覆去,怎也睡不着。
最后,他有些赌气似坐起身,纳芙蒂蒂送给他金面具就在他木枕旁边,图坦卡蒙稍偏头,就能看到。
盯着木枕旁边金面具看几秒,图坦卡蒙有些烦闷拿起金面具,然后将这扰乱他思绪冰冷物件仍在地上。
“砰”得声,金面具掉在地上,在这过于安静房间里发出道不小声响。
图坦卡蒙将金面具扔掉之后,重新倒在床上,侧过身,背对着外面,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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