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付臻红穿越无数世界,也攻略太多天选,但这些人里并没有哪个是像此刻赛西图尔斯这般形态。
既不能算是人类,也不能看做是蛇。
赛西图尔斯这具人蛇身体是强行突破时间后不完全融合产物。或许是因为体温身高缘故,赛西图尔斯那蛇尾上鳞片发出并不明显红光。
这些红光点缀在他蛇鳞纹路上,透出种妖冶鬼魅气质。他苍白脸色已经被红润覆盖,狭长眼眸中浮现出难掩渴念,他嘴唇微微翕动着,似乎想要念出付臻红名字,但是从喉咙里发出却只是有些断断续续不完整低音。
他位于付臻红上方,明明是处于种压制状态,但是眼下赛西图尔斯却因为付臻红那只手而微微仰起脖子,露出副好似不堪忍受楚楚可怜模样。
付臻红手非常修长白皙,手背皮肤光滑而又细腻,掌心也没有点薄茧。这样双宛如精美艺术品手,此刻正被赛西图尔斯引导握着他那因纳芙蒂蒂而涌动出情感。
从以这种形态苏醒之后,赛西图尔斯就直在压制自己内心。脑海里两个声音直在他耳边回荡,个是与他相融蛇声音,个是他自己声音。
蛇声音在说因为他太懦弱,太过小心翼翼才让别人有插足机会。而他自己那道声音也同样在责怪着,责怪他既然没有足够把握战胜那疫病,就不应该去往阿拜多斯。
赛西图尔斯不知道如果时间倒退,重新回到他去阿拜多斯那个晚上,在那个帐篷内面对纳芙蒂蒂问话,他还会不会选择去往那高危险区。
但赛西图尔斯知道,这世间没有可后悔药物。哪怕回到那个时候,或许他仍旧会为能够拥有足够保护纳芙蒂蒂权利而选择赴险。
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怪不任何人。
是他自己,高估自己能力。
所以他现在以这种方式活下来,已经算是种恩赐。能再次见到纳芙蒂蒂,还能感受到纳芙蒂蒂对他触碰,这是他从前都未曾体会到亲近。
从前他给予纳芙蒂蒂足够尊重,因为爱得太过小心,反而不敢对心爱男子做出任何冒犯举动。
仅有两次亲吻对于赛西图尔斯来说都是种仿佛让他灵魂都跟着颤栗起来幸福。所以此刻这样,是从前绝对不曾有过放肆。
薄薄层汗水从赛西图尔斯额头上渗出,这些汗液与他从莲花池水里沾染上水珠融成起,顺着他棱角分明轮廓,缓缓滴落下来。
事实上,这也是付臻红第次感受到那不同于人类身体结构。在埃及,蛇是权利和野心象征,这其中,头部椭圆略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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