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半句话，付臻红说得很轻，低缓磁性
嗓音流转到空气里，萦绕出
种别样暧昧和缱绻惑人。
看着付臻红说这话时嘴角边那微微上扬浅浅弧度，玉清琥珀色眼眸里闪过抹难以分辨异色，这转瞬即逝情绪被付臻红捕捉到，他眼尾轻佻，有些散漫问道：“怎
，莫非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话虽然是这问着，但事实上付臻红很清楚知道无论是多厉害阐教推算者，都无法算出与自身相关命数与劫难，哪怕三清之首玉清贵为元始天尊，也无法预知自身未来。
正因为如此，付臻红才会故意说出那句话来膈应下这个似乎无论遇上何事都能面不改色阐教圣人。
而玉清自控力比付臻红所想还要更加稳不可摧，除最开始听到那话瞬间眸子里有情绪闪而过外，那张清冷寡淡面容上就再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他从容沉静收回被付臻红触碰到手，用平静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语气称述性说道：“九尾狐妖，你应自重。”
他说得是付臻红此刻故意亲昵靠近，也说得是以往窥见付臻红时、付臻红与旁人亲密互动。
付臻红听出玉清话外之音，他嗤笑声，那仿佛能魅惑众生嗓音里带着毫不掩饰讽刺：“你个偷窥者，却对被偷窥者说自重，还真是可笑。”他说完，将脸凑向到玉清眼前，好整以暇问道：“天尊老儿，你是怎做到说出如此无耻话后还面不改色？”
玉清眉头皱下，不过并不是因为付臻红这嘲讽味十足话，而是因为付臻红突然凑过来面容。
原本两人距离还有个手臂左右长度，现在付臻红凑近之后，鼻尖几乎快要与玉清鼻尖贴在起。
他呼出来气息尽数喷洒到玉清冰冷唇瓣上，那股幽兰暗香也试图从玉清紧闭着唇缝涌入进玉清口腔。
玉清从未与旁人有过这般近距离亲近，他也不需要刻意去控制与人交流时距离，因为没有人敢逾越，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但玉清倒底不是伯邑考那种会因为付臻红亲密靠近而不知所措人，所以此刻，他只是从金莲上站起身，顺势拉开与付臻红距离。
这下，变换高度差距让他在看向付臻红时候呈现出种俯视状态。他站在金色莲花座之上，周围是清幽潺潺流水，头顶上方是如春澄澈和蔚蓝。
玉清身上，有着种不被世俗所搅扰清贵和空寄，那不是明月清风、悲怜众生温柔，而是种如山巅寒梅般凌霜似冰冷漠。
圣人之下皆蝼蚁。
大抵就是说得玉清这样天尊俯视弱者时所带给对方感官体会。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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