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忙就先回去,这边交给处理就好。”
其实林殊文还没坚强到能独当面,林家有意刁难,还有见到父母坟地有难免触景生情,诸多心绪纠成团,也会烦闷。
严融之正在清洗茶具,将壶泡好雨前倒杯,送到少年手边。
“真想离开?”
林殊文望着杯口冒出袅袅水雾,闷声不语。
息后,摇头。
“不想。”
严融之就在等他主动开口,遂心愿,低声笑笑:“那便留下。”
林殊文心中烦闷,往后几天精神都不太好。
严融之本来还想带他在城里逛逛,见状就此作罢,所幸叫秦元看过后,确保他没有生病,就是心绪有些低落。
严融之把迁坟后续事宜亲自操办好,那日回来时看见许多孩子围着街边家摊铺,摊主正在煎酥饼,隔着百余步都能闻到酥饼香味。
严融之加入排队行列中,买两包酥饼,还有其他做好芋泥糕。
闷在房里林殊文尝几块新鲜脆香煎饼,看起来有点高兴。
迁坟当日,晌午刚过林殊文就跟严融之启程返回八宝村。
严融之看着他:“今日就可回去,或明日早再走。”
林殊文不想再耽搁,怕留下会生出其他事端。捧起饼子咬几口,就着水吞咽干净,道:“咱们现在就走吧。”
两人带行李不多,很快装进车里,跟客栈退房后就离开。
与此同时,补偿给林家东西正好送到门前,十几辆马车驮着质地不错布匹,粮食都是新鲜,那几盒金银更是让谢许菇看得目不暇接。
谢许菇疑惑:“他哪来那多金银?”
林广良则原地走几个来回,双手负在身后,脸高深道:“猜想应该不会错。”
那日林广良向和林殊文搭话商户打听,商户开始还遮遮掩掩,后来告诉他,林殊文是跟在严当家身边进来。
林殊文做什生意他不清楚,但能与严当家攀上关系,那可就另当别论。
林殊文居然在过去年里,变得如此有出息,能与严家扯攀关系?
本来林广良还有几分怀疑,可送进家门粮食布匹和金银财宝,足以证明林殊文绝非欺骗谁,他跟严家定然关系匪浅。
林广良让林殊文回林里念头更深。
来林殊文有不错成长,还跟严家往来。二嘛……林安贵懒散难教,如果能把林殊文认回来,可以替林安贵做事,林家还不至于连个带出去能说话后生都没有。
林广良越想越觉得可行,遂道:“过几日去八宝村,那孩子送这些东西,当日还说过那样话,可见是念及旧情。”
瞥见谢许菇想反对,林广良道:“夫人啊,并非看不起安贵,而是安贵做得确没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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