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花丛旁边搭个秋千,可以躺在花下看书。”
“像旧院里那个秋千?”
严融之替他在旧院搭秋千还没坐过几次,成亲搬家,修缮过院子就这闲置下来。
严融之问:“可还喜欢那个秋千。”
林殊文连连点头:“喜欢。”
闲聊功夫,管事把两捆竹条拖进院门,林殊文解开绑绳,拎两根,严融之径直过来搬起半捆,在选好位置先把牵藤架子搭起来。
林殊文神情欣喜:“你要帮?”
严融之使劲把竹条对半拗断,瞥见少年手脚笨拙,想帮忙却不知从何下手模样,轻笑道:“宝宝,先把花苗单独理清,过会儿把架子搭好就能直接牵上来。”
林殊文“噢”声,弯腰蹲下,把竹筐里种在土堆花苗份份理好摆在地上,蹲久腿脚酸麻,又回房搬出两张板凳,自己坐张,另张放在严融之旁边不远位置。
踩在泥堆里忙活半日,两人丝毫不嫌脏累。
把花苗全部牵上竹架,最后将剩下几株葡萄枝条栽在留出地方。
林殊文鞋子沾满几层泥巴,走路摇摇晃晃,绕花墙步行几圈,细细体会种花喜悦过后,方才觉得腰和胳膊抬不起来,阵阵酸软无劲。
他低头垂眸,看见严融之鞋底下同样沾层泥巴,手指裹泥,不由噗嗤笑出声,抓起对方满是泥巴大掌,喊道:“们去洗手。”
待两人洗干净手脚,换身衣物,夜色悄临,饭厅里已经准备好热饭热菜。
林殊文心思还放在牵好花墙上,用过晚饭,跟严融之招呼声,立刻提起灯笼去那面花苗稀疏墙打量,同时在心底盼望今年盛夏尽快到来。
*****
休养半月,有消息传回严宅。
林殊文雕刻那尊送子娘娘颇得峄城都尉夫人喜欢,都尉更是邀严融之私下叙。
定好出门时辰,马车候在大宅外。
林殊文送严融之走到大门,指尖紧,下意识扯住对方袖口不想松手。
严融之抬起未被扯住袖摆那只手,托在林殊文后脑轻揉几记,顺势将唇抵于少年洁白眉心亲亲。
“好,该启程出发。”
又道:“这几日应该会有林家消息传回,若有其他打算,等回来以后再商量怎做,可好。”
林殊文垂首,闷声应:“好。”
他问:“真要过两日才回?”
严融之答:“若事情早些解决,就早日回来。”
林殊文眼巴巴目送马车越跑越远,待人离开,方才勉强振作起来精神很快消散。
管事瞧他闷闷不乐,笑问:“公子那舍不得主子啊?”
林殊文拖长嗓音:“嗯。”
嘴里叹着气回到院子,他停在已经长些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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