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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不久,林殊文春后买几只母鸡窝出小鸡崽。
鸡崽身上绒毛还很稀疏,小小只,大小连他半个巴掌都够不上。
林殊文注视三只鸡崽,紧张地问管事怎养它们。
管事就去问后厨人,对方过来看鸡崽,道:“太小,眼下又值严冬,应当注意保暖,这般小鸡崽在天冷时最不容易活下来。”
对此,林殊文格外上心,将小鸡崽挪进储放杂物屋子养,角落用围栏圈起,又找干草和棉布给它们搭窝。
每日他都会观察鸡崽情况,随着天越来越冷,三只存活鸡崽让他开心不少。
带回来钱猫已经敢绕着宅子巡视,那条见白骨腿长回点肉,天冷后强势恢复得比较缓慢,好在已无大碍,腿脚长肉,能走动,却也没从宅子离开。
林殊文并非每日都看见钱猫,它经常出去,过夜里就回来,又或第二日天亮叼些不知道从哪里揪出来田鼠,不会对院里养鸡鸭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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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后日子彻底慢下来,林殊文在屋里看书刻木,或转去外头养鸡逗猫,有时还去后厨看看有没有能帮忙地方,没什心事,每日脸上带笑,眸子闪着光。
饶是如此,那三只被养在屋内,尽力照看鸡崽还是死。
有夜下雨,天色暗沉蒙蒙,飘进屋寒风又潮又冷,刺得人直打哆嗦。
林殊文整夜都被严融之抱在怀里暖着睡觉,翌日照常洗漱用早饭,看会书就去看鸡崽。
已经稍微长大点鸡崽窝在绵窝里,林殊文给它们添水,回来时鸡崽子仍然没动静,伸手摸,才发现三只毛绒绒小鸡摸着有些硬,大约在夜里冻死。
为此,他觉得难过,用铲子在院里树下挖个坑,用棉布包着三只小鸡埋进土里,站在树旁出神好阵。
又下雨,管事唤他进屋,林殊文瞥见另道过廊走来身影,这才吸吸泛红鼻子,往那人靠近。
严融之问:“发生何事。”
林殊文道:“生出来小鸡没活过昨夜……”
“别难过,”严融之把人牵人进屋,用温水洗手,扯出块棉布替他擦,“有件活让你帮忙。”
林殊文喜欢留些猫狗鸡鹅严融之并不反对,奈何少年心性柔软,若那些小东西有个闪失,免不得会让他失落阵。
此时有份活,正好转移心绪。
“什活儿?”林殊文坐在男人怀里,见对方要给他擦手指,顿时赧然地拿走棉布,自己擦拭。
严融之道:“岁旦将至,宅里屋子要贴桃符,今年桃符由你来写可好?”
林殊文喃喃:“写桃符……”
继而不自在地问:“真都让写?”
严融之亲亲他眉心:“嗯。”
林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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