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逼近,林殊文双眸亮,想也不想地沿石阶跑下,顺着石阶迎近驶来马车。
他轻轻唤:“严融之。”
男人从马车下来,高大身影几乎把林殊文笼在阴影中。
林殊文仰头望着对方:“今日回来晚。”
严融之轻抚他脸,看着少年听话地披外衣才出房门,不由笑声,牵起对方递来手腕,并肩走进大门。
严融之道:“近些日子比较忙,可有用饭。”
林殊文道:“等你回来起吃。”
两人步行至饭厅洗手入座,先喝几口热汤暖胃,接着慢慢进食。
林殊文侧目望着男人面容,忽然开口:“接活就要做完,明日想跟你上山,可以?”
严融之沉俊面容浮起浅笑:“好。”
林殊文抿唇,跟着笑笑。
并未问上山要干什,就是想和对方多待阵,能时常看到严融之就觉得很高兴。
两人入睡时他悄悄附在男人耳边说自己心里所想,严融之拥着他在耳边亲记:“原本也想过,见你在忙,便没与你说。”
明日还要上山,需起早,林殊文蜷在男人怀里安稳睡觉,没做往日临睡前亲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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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林殊文迷糊地跟着严融之起身。
窗外结秋霜,冷意将他冻醒几分。
天还灰蒙蒙,他洗漱干净,穿上备好秋衣去饭厅。
严融之正在验查需要带上山物资,山上有休息院子,加之林场有工人守着,隔些时日就会运送物资过去。
往时送物资足够用,但这次林殊文跟着去,时节又愈发冷,是以严融之对这批物资格外上心,每件林殊文能用到他都亲自过目检查。
马车只能运送到山下,之后得由工人搬往林场。
用过早饭,天色稍亮,马车从宅子出发。
到山脚,林殊文随严融之下车,他穿着干练利落秋衣,小腰束得又细又劲,因要步行到山里,便不像往日穿得那样宽松闲适。
严融之牵起他手:“会有些累,到半途休息阵。”
林殊文乖乖点头。
未至半途,少年身子总归太弱,还没喊累,严融之就叫人原地歇脚。
严融之拧开水囊盖,将水喂到林殊文嘴边。
林殊文道:“还能走。”
严融之触碰他通红脸颊:“莫要逞强,不需要急着赶路。”
原本个时辰路程,又多走半个时辰。
赶到林场,接近午时。
林殊文起早,又走个半时辰山路,身子不免疲惫。
严家林场有休息院子,严融之抱他去楼上房间歇息,林殊文迷迷糊糊睁着眼,想再说几句话,被男人喂几口水,额头热,严融之亲他。
严融之道:“好好休息。”
林殊文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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