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文从未有过如此亲近行径,他不像严融之那般闭上双目,而是呆呆睁大眼,唇被迫张开,舌尖被阵阵吸着,陌生感觉使他手指蜷起,身子又热又软。
他本站在男人双膝之间,因为身子使不上力,便软软地趴在严融之怀里,胳膊虚虚地搂上对方脖颈。
唇齿触碰并未停止,林书文望着近在咫尺面孔,改往日沉稳,严融之眼眉之间多几分热烈和不容抗拒。
他渐渐眯起双眸,茫然之中动动舌尖,就像严融之样,润滑柔嫩舌勾下对方,生涩中夹杂几分好奇,还有羞怯。
只下动作,让亲着自己男人顿顿,他舌根紧,反被对方按住后腰,固定后脑,撬开唇舌掠夺得更深。
林殊文双眼睁大合起,又合起掀开,瞳孔逐渐涣散,彻底由严融之抱在怀里,面颊犹如搓脂粉那般嫣红,因为透不过气,鼻尖翕动得愈发急促。
严融之捧起少年脸将其放开,目不转睛看着双颊红透张小脸,唇贴在那红扑扑软肉上再次亲亲。
他止不住发出低沉喟叹:“殊文。”
林殊文漆黑濡湿眼睫颤动,久久之后才闷闷有句回应。
他脑子仍转不开,和严融之好顿亲,似醉非醉。
林殊文迟钝地想,本来只打算亲下男人,岂料这下亲好长时间,和自己幻想根本不同。
他哑声轻唤:“严融之……”
对方道:“怎。”
林殊文无法开口,兴许就想叫声对方。
半晌,他又道:“热。”
方才亲密之后两人身上都出汗,临入秋,白天很是闷热,手脚稍微动动就容易发汗。
严融之声音略微低沉,气息已经趋于平缓。
“过后还有几本账簿要看,留在书房陪还是出去。”
林殊文眸子半眯,就算衣裳里有些汗,此刻竟不想退出宽阔温热怀抱。
他闷声道:“留在书房,你看账簿,看会儿书写字,不会扰你。”
严融之勾勾嘴角:“好。”
于是让人送抬几盆冰置于书房四角,又吩咐管事去厨房拿些凉糕和冰镇槐花粉送过来。
槐花粉是当地村民喜欢在家里自己做来喝,春时槐花飘香数里,村民摘许多槐花,风干储存。
待入夏,时节炎热,平素可以用槐花泡水喝,或用大米跟槐花做成槐花粉,加些蜂蜜,熬桶,天热时拿到村集卖也很容易卖光,许多人都贪这口清甜凉爽。
林殊文还没喝过,待管事送来,先尝几口。
用冰块冻过槐花粉冰凉爽口,甜丝丝,村民为节省蜂蜜用量不多,入口微甘清甜,而后厨做槐花粉放糖,很是好喝。
他舀起勺送到严融之嘴边,后知后觉想起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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