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能挑几个是几个。”
赵家种不少南瓜,今年收成高,收获颇多。瓜不值钱,地里还剩下就不摘去卖,关系好相邻都送送,添个人情。
于是等日头没那晒后,林殊文跟着赵家三个小子去他们家种瓜田。
地里还有不少没收南瓜,赶在季候末尾,南瓜花也还没摘完。
赵家小子们手脚麻利地抱十几个瓜上田,林殊文则用麻绳捆几把南瓜花,
赵家老大道:“们帮先生把南瓜全部搬回院子。”
林殊文自己也拎两个,身后还背着绑好几捆南瓜花,走到半途,恰好遇见严融之。
严融之手里拎个食盒,见少年拿着那多东西,过去将他两个南瓜接到手上单手拎着。
赵家小子们齐齐喊:“地主爷好。”
严融之微微点头,走回旧屋,分给三个小孩包糖。
三个小孩放下南瓜各领包糖,欢欢喜喜地离开。
严融之取出块凉帕给林殊文擦去脸上汗,少年乖乖仰着面,脸颊因为热而泛红。
严融之道:“食盒里有冰镇绿豆枣子糖水,自己盛碗喝。”
林殊文“哦”应,又问:“你呢?”
严融之帮他把背后南瓜花取下,目光转向角落里堆放十几个南瓜,再打量几乎挪不开步子院落,若有所思。
林殊文道:“也盛碗给你。”
两人坐在院子树荫下喝着冰凉绿豆枣子糖水,林殊文顺便将有人找他做雕刻事说给严融之听。
他神情饱含雀跃与忐忑,因为不知道能否胜任此事。
“严融之,你说要试试?”
严融之看着他:“若想做就尽管去做。”
林殊文道:“想挣钱,有门手艺能挣到钱就好。”
严融之没说让他安心待在家里那些话,林殊文想挣钱,自然支持。
只道:“莫要让自己身子太累就好。”
原来不能事事管着林殊文,但等两人今后结亲,便可以多顾及少年身子,不允他熬夜做活儿或是着凉受冻,还能叮嘱他按时吃饭。
南瓜花存留时间不久,晚上严融之用南瓜花打份汤,又做瓜花酿。
林殊文在严融之注视下多吃半碗饭,晚上不见月色,空气有些闷黏,云红沉沉,看起来仿佛要有场大雨降临。
他前段时间赶着做簪子,用眼太久,最近歇几日。
饭后闲着,还不到休息时辰,林殊文拿起本书,看着严融之,问:“给你念书听如何?”
严融之眼底浮起笑意:“好。”
两人坐在灯前,墙上映出彼此靠近身影。
少年清越明亮嗓音比夜风更令人倍感舒适,渐渐地,林殊文脸靠在严融之肩膀上,怀里抱着书慢慢阖眼。
揽着怀里少年静坐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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