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透进屋子干燥而温暖,四处静悄悄。
严融之下子抱起林殊文,少年头墨发柔顺垂落,扫过他臂弯,散发着浅淡皂香。
怀里身子轻而柔软,严融之扶起林殊文脸往怀里靠,想带他离开。
行至门槛,余光瞥见其宽松领口歪歪,露出片雪白柔软颈肤,透入门内日光衬得这片白很是晃眼。
严融之侧目,喉结动下,即刻解开自己外衫,裹紧少年身,遮去林殊文露出这片雪肉般柔软白。
返回严宅路程,燥热天光没入云层,林殊文靠着严融之胸膛脸颊转转,昏睡得无知无觉。
隔着薄衣,让被蹭下人胸口仿佛燃起把火,可那触觉又柔软不可思议,让人不敢用太大力气抱紧。
严宅。
罗文遥遥望见主子臂弯里抱着小林先生回来,经验颇丰他立刻跑去秦元家把人拎过来。
秦元比他还熟练,放下刚炒花生,道“让把药箱带上,那位小林先生又病?”
罗文郑重点头:“嗯,主子抱回来。”
秦元摸摸下巴,和罗文对视眼,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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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文被安置在主人寝屋里,严融之带他回来走得匆忙,衣物都没换。
少年穿着那身从市集买回,宽大且不太合身袍子被严融之放进床榻。
严融之拉起薄轻锦褥盖好他,掌心再探至林殊文额头和两边脸颊,仿佛触摸团柔软温热云,问管事:“秦元几时能到。”
秦元在门外接过罗文帮他拎药箱:“主子,来。”
林殊文睡在床榻里没醒过,秦元诊断很快,道:“小林先生劳累所致,加之近来阵雨阵暑热,身子挨不住病倒在所难免。”
秦元气呵成地开两张药方,药方往罗文胸前拍去:“抓这副药先喝日,今日煎两剂,会儿喝完晚上再喝次,若烧退,明日就按下边那张煎药,日三剂,早中晚。”
秦元望着少年:“主子不必担心,小林先生没什重要病,身子弱只能靠平日慢慢调理护养,就跟照顾盆花似,雨淋点不行,晒点不行,水浇多少都不行。眼下他烧热之症比较轻,先喝两剂药就好,热症退换副药,这几日给他多喂些温热水即可。”
诊完病,人都下去。
严融之注视沉睡少年,直到管事把煎好药送来,放得凉些,亲自给昏睡过去人喂。
药汁苦涩,林殊文紧抿双唇,不太配合。
严融之把勺子放在鼻前轻嗅,隐约嗅出几分苦涩气息,遂让管事送盒蜜枣到手上,再次给少年喂药。
林殊文虽然迷糊,意识却不完全消失,浑浑噩噩,大概也知道自己又在生病。
他抗拒药汤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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