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午餐时，
个说书先生也在楼下，讲着周逊从未听过
故事。
“……话说当时，那魔头执着侠客祖传宝剑，到树下。彼时风雨大作，雷霆满天。他如今夺得神剑，心中自然是大喜，忍不住举起宝剑，发出猖狂笑声。”
“……侠客路追着魔头，他远远地看见魔头在树下得意洋洋模样，想起亲人惨状，肝胆俱裂。正当他要大呼出声时，说时迟，那时快，道惊雷居然从天而降，直挺挺地便打到那魔头身上！”
“魔头当场惨死，整个人都被雷劈得焦黑！侠客见状大喜大悲，落下泪来，他居然大仇得报！你们猜猜——这惊雷原因是什
？”
“是什？”有个酒客道。
“当然是苍天有眼，降下惊雷惩罚罪人！”
“天降正义！”
“不不不，”说书先生摇头道，“这个故事告诉
们，雷雨天不要站在树下，更不要手持细长东西举在头顶上——尤其是铁制品。”
周逊：……
酒客：……
周逊转过头来，看着憋笑皇帝道：“……这说书先生是你安插。”
“对，”皇帝得意洋洋道，“这是水军。”
周逊：……
皇帝：“买通好多说书人，让他们在京城各处酒楼里讲这些精彩动人科普故事。”
周逊：……实在是很动人。
菜肴上桌，皇帝照例是伸出筷子，把盘中烧鸡分成两半，个腿、个翅膀被他夹给周逊，另外半则交给他自己。他正分着菜，又对周逊道：“这些都是这个月来成绩，你有什想说吗？哦，在衙门内部也有些改变，只是没法儿带你进去看……下午，咱们出城，去看别好东西……”
周逊沉默下：“有句话想说……”
皇帝：“说。”
周逊：“皇上，这多事……国库够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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