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当着这多人面就敢打人。要不是朕火眼金睛明察秋毫,差点就被你给糊弄过去!”皇帝怒道。
五王爷百口莫辩:“皇兄,臣弟真没有……”
小李子站在旁边,看着皇帝义正辞严表情:……
……皇上,这若不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奴才也要被您糊弄过去。
皇帝又道:“你个成年人,连自己做事情都不敢承认,还有没有点作为成年人担当?”
五王爷:“皇兄……”
皇帝:“闭嘴,朕不想听你解释。朕看你这个人做事做事不利,发表意见也发表得不行,在宫里打人撒泼倒是套套。上天给你关上扇门就多在你脑子上打个窟窿,你特是蜂窝煤成精吧脑袋上这多窟窿?”
“皇上。”
周逊声音清清淡淡地响起。皇帝这才看向他,担心道:“你没事吧,痛不痛?脚崴着没?”
周逊摇摇头。
他越过皇帝,看向五王爷。浸在他如冰水般眼神里,五王爷如堕寒潭。
“阿玉,……”五王爷张张嘴,他发现自己真没办法说出句话来,“刚才真没有……那都是……”
最高轻蔑是无言。周逊冷冷地看他许久,五王爷突然颓然道:“不管你信不信……曾经,是真想要对你好。原本以为们……会是路人。”
温情脉脉比冰冷,bao力来得更让人恶心。但周逊发现,自己居然出乎意料地冷静。
“路人?”他冷笑。
“勇者在愤怒之时,会抽刃向更强者以抗争;怯者在愤怒之时,却只会举起刀来、向更弱者泄愤。容汾——”周逊不疾不徐地念出他大名,“像你这样怯者,又何尝与是路人?”
他声音里有种刺痛骨髓穿透力,五王爷站在暮春风里,却感觉自己仿佛被生生地扒个赤身裸体,切黑心烂肠都被他言语扒出来、在太阳底下晒个彻底:“你心悦周采,可他是新科状元、是周家嫡子。你知道皇帝喜欢周采,你不敢和皇帝争,只敢回来拿出气,从对折辱中找到你自卑于皇权、自卑于自己无能男性权力感……”
五王爷脸色惨白。周逊那句话硬生生地刺进他最不敢为人所察觉……内心处隐藏得最深痛点。
他无能。
——与他隐藏在锦绣表面下卑劣。
“不……不是这样……”五王爷想要反驳,可他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那些锋利言语,都是事实。
“们从来不是路人,你凭什觉得们是路人?”周逊慢慢道,“——你不配和当路人。”
周逊居然觉得自己不再害怕他。
容汾算什天潢贵胄、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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