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毫无反应,好似变回普通折纸产物。
“师兄,还记得当年和你说过在老桦山遇上位高人事情吗?”
“自然记得,怎,这纸鹤与他有关?”
阳明真人疑惑着从裘风掌心捏着纸鹤尾巴提起来细瞧,怎看都是张纸。
“不错,这纸鸟正是那位计姓高人所折,用以物传神方式传达些信息,得去和师叔说明下,那在并州出手另位神秘修行者很可能就是他!”
说完这话,裘风不敢怠慢,从师兄手中取回纸鹤重返静室,另外四人犹豫下也起回去。
大约盏茶功夫之后,这位任师叔静室内,不光是裘风等五人在,连抱着魏元生鹤姑和那个褐衫修士也起坐在这里。
而青衫男子则好奇捏着纸鹤尾巴在上下端详,他已经看好会,怎看都觉得这是张普通纸。
不解之下准备将纸鹤拆看看,结果这以动作似乎惊到纸鹤,原本好似孩童折纸死物纸鹤,下子又拍打起翅膀,从青衫男子手中挣脱,逃到魏元生怀里。
“呃……还真是活?”
“师叔,这张纸成精?”
青衫男子笑笑。
“非也非也,此乃灵殊之异术,当是高人独创妙法,不过此纸鸟……”
“是纸鹤!”
魏元生极为微弱嘀咕句,令上头青衫男子顿下,又继续道。
“嗯,不过此妙法令纸鹤有如此灵性,若常年灵气熏陶聆听道蕴,又不断绝其内法,真有成气候天也犹未可知。”
“张纸也能成精?”
褐袍修士诧异句,上头青衫男子笑着反驳句。
“石头都有成灵,纸又为何不可?”
说话间,青衫男子伸手摄,魏元生怀中纸鹤顿时被吸过去,回到他掌中,不过现在纸鹤又在“装死”或者“休眠”。
青衫男子手中升起颗小火苗,御火靠近纸鹤,结果纸鹤又“惊慌”得窜飞起来,这次逃到裘风身边。
“你看,已有趋吉避祸之意!”
魏元生紧张抓着鹤姑衣服,凑近她耳边小声问句。
“鹤姑姑,爹怎办?”
裘风好似也听到这话,看看孩子后主动站起来,冲着青衫男子拱手。
“师叔,亲自去将那魏无畏接来。”
“好,去吧!”
魏无畏同入玉怀山自然已经无碍,若能问出计先生在哪,玉怀山也打算派人前去拜访下,探探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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