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以为，鹳鸟群鸟是否有过？若以身代鹳鸟，又有何解？”
要知道以前到尹兆先提问
时候，只是象征性问
句有谁想回答，从来没哪个孩子会自愿，就是尹青也样。
可此时，即便依然没多少人敢直接开口，但这不过是习惯性举止，尹兆先已经从孩子们敢于直视他视线表现和放松中，感觉到
那种前所未见跃跃欲试。
“好，尹青，你先来回答！”
“是夫子！”
尹青起身，照着本性判断回答，表达对群鸟同情和对鹳鸟责备等。
随后尹兆先又叫好些个有足够表达能力学生，因为之前回答学生不论观点如何，都没有被批评，所以大家起来回答都很有底气。
这讨论居然就去半天，而尹兆先也很满意学堂氛围。
‘计先生所谓寓教于乐，果有成效！’
等大家都回答得差不多，尹兆先坐回夫子案桌前，对着前方几十名学子道：
“今日之答希望大家全都写下来，言词不顺或有不识之字，可问旁人亦可直接来问
，会以此作为文章考核。”
台下原本都很兴奋孩子听到“文章考核”几个字，立刻就条件反射担忧起来，尹兆先见此反应也是笑着摇头，眼神于书面上则严肃坚定不少。
‘育人大计如功参社稷！’
他取过毛笔，极为端正工整在桌案宣纸上写下几个开篇大字——《群鸟论·童生答曰》
……
此时此刻，宁安县城隍阴司所在。
监管功过司城隍阴司文武两判官正在批阅章册事物，包括各司概况，日夜巡游使官所汇之事，县中又有什
人将要死去，有什人气数变动需要注意，各司之间工作有什困难和要求，等等系列杂七杂八情况，都要事无巨细由文武判官帮助城隍先捋捋。
检查完厚厚叠章册，武判官大笔挥，其中大半章册文字消去，全都汇拢到少数几本上。
“抬走抬走，下叠下叠！”
事情总是处理不完，武判性子又比较急，这吼起来，引得边上细细批阅文判官也是笑笑。
“是是是，判官老爷莫急，正在抬来，正在抬来！”
边上几个小鬼差役也忙得很，归册取册还需要不停有人手将些章册分类到各司，并送到各司由各司主官再行批阅，大半时间都在路上。
而且这些章册被消字还好，有字那种可是关系分量，越善越恶都更显沉重，抬起来也废力，算是件苦差事。
其中两个小鬼差役匆匆跑到阴司簿汇堂，还没跨进去，就和匆匆冲出来几名文职小鬼差撞个满怀。
“怎回事？你们急什？”
“有章册出事！出怪事！抬不动抬不动！们得去找判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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