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药,自己本想温柔地引导他,帮他解除药性,结果那混小子恶狠狠地压着自己,极其兴奋而粗鲁地弄他几乎整整宿,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晕过去
林若轩咬咬牙,竭力冷静下来,然后缓缓垂下眸子,往自己身上望去。身上青块紫块,到处都是狰狞手指印,还有乱七八糟牙印,至于下面他根本不敢去看。
怎弄成这个样子?
林若轩脑海中片混乱,最先冒出来念头居然是,季如雪中*药,这些事情都是在迷迷糊糊情况下做出来,这小子昨晚虽然非常混账,但他毕竟是白纸张,什都不懂,又向敬重自己,如今居然在失去理智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情待会儿他要是醒,看见自己这个凄惨模样,不知道会后悔自责成什样子。
想到这里,林若轩忍着浑身酸疼,勉强撑起身子,胡乱扯过件外袍,把自己裹起来。
他裹好外袍,终于回头望去。
季如雪还在熟睡之中,那张雪白面庞终于褪去滚烫热度,但仍然显得红扑扑,漆黑睫毛密密垂着,完全是副心满意足样子。
林若轩看着他那副安好样子,心中暗叹,也罢也罢,药性解就好,人没事就好,左右自己也没受太大损伤,这些软组织挫伤稍微休养几天,也就好,没什大不。
他正在努力自安慰,季如雪漆黑睫毛忽然微微颤,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
季如雪眨眨眼睛,眼神渐渐清明起来,他盯着林若轩看会儿,目光细细扫过那些脖颈上大片暧昧痕迹,雪白脸颊微微泛粉,扭扭捏捏道:“先生,昨晚们”
林若轩赶紧打断他:“殿下,昨晚事情都怪葛尔敏那对该死兄妹,殿下不必介意,就当是做场梦,也不会责怪殿下。”
季如雪明显愣愣,声音顿时绷紧:“做场梦?先生这是什意思?”
林若轩看他那个极其紧张样子,生怕他过于自责难受,便柔声安慰道:“殿下,意思是说,昨晚那件事情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左右也没什损伤,殿下不必自责。”
季如雪瞪着他看会儿,呼吸都急促几分,忽然道:“什都没有发生过?你怎能这说?”
“殿下”
季如雪急道:“是不是,是不是哪里没有做好?对,先生说要看着,不想从后面来,后来却硬逼着先生那,那是因为药性太猛,有些控制不住,真不是故意。”
林若轩有点发懵,这都是些什八竿子打不着混账话?季如雪到底在说什?
季如雪见他不肯吭声,又急忙道:“以后都听先生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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