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吹熄蜡烛。
林若轩钻进被窝,找个舒舒服服姿势蜷起来,心里终于踏实些,季如雪还是那听话懂事,并没有因为白天事情而看轻自己,两人相处方式和以前样,没什好担心。
他放下心来,又实在很累,很快便睡着。
季如雪安静地躺在床上,听着身边那人渐渐匀净呼吸声,细细回味着蚕室里发生切,半点睡意也没有。
过许久许久,他终于忍不住翻身而起,借着清冷月光,仔细端详着熟睡人。
轻纱般月光从窗棂投进来,那张阴柔秀美脸蒙层淡淡光晕,仿佛薄薄骨瓷般,精致易碎。
自己今天做那过分事情,先生明显又羞又恼,甚至又气又急,但很快就原谅自己,像以前样认认真真地给自己讲课
先生曾经说过,喜欢个人太累,想要斩断情丝,可是先生内心深处,分明对自己情根深种,根本没法舍弃。
想到这里,季如雪只觉得胸口有种隐隐发烫感觉,时间又酸又软,又爱又怜,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林若轩轻蹙眉头。
先生在睡梦之中,眉头也微微蹙着,想必平日过得很辛苦,脸色也有些苍白,唇色更是浅淡不像白天那个时候,雪白牙齿把嘴唇咬得嫣红,整个人都在细细地发抖,却动也不敢动。
如果自己再过分些,他会怎样呢?会不会哭?
季如雪忽然觉得嗓子有些干。
他闭闭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这种时候,自己还不能做什,先生虽然对自己有情,可是毕竟压抑那多年,那些情愫就像头脆弱又敏感小鹿,怯生生地呆在树丛里,只要点点惊吓,就会跑得无影无踪。
自己不能吓着他。
而且,朝廷如今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水面下暗潮汹涌,自己必须拥有更强大力量,才能牢牢护住先生,不让他活得这战战兢兢,连个小小“验身”,都如此忐忑不安。
只要自己拥有足够力量,先生也不用遮遮掩掩,可以坦坦荡荡地喜欢自己,自己也可以坦坦荡荡地喜欢先生。
庆幸是,先生是那喜欢自己,自己才能从容不迫地规划切,如果先生喜欢是旁人
想到这里,季如雪眸色陡然暗沉瞬,而后忍不住失笑,先生待自己如何,自己再清楚不过,他怎可能喜欢旁人呢?
这简直太荒谬。
季如雪将那极其荒谬想法抛到边,而后低下头,极轻极珍惜地碰碰那张色泽浅淡唇,这才心满意足地缩回被窝,只手还搭在林若轩腰上。
这是他先生,他个人先生。
转眼便过两个月,夏日炎炎,蝉鸣声声,木兰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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