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微微发抖。
季如雪茫然地望着他，完全不知道他为什
这紧张。
就这吸
十几口血，林若轩才停下来，季如雪正想说什，两个锦衣卫已经提着
大桶清水，还有堆乱七八糟
东西跑过来：“林督主，这是您要皂角、清水，还有烈酒。”
季如雪轻声安慰道：“你到底怎？只是点轻伤而已，不用这紧张……”
“殿下，别动，
给你冲洗伤口。”林若轩直接打断他话。
季如雪犹豫下，老老实实地不动。
林若轩舀大瓢清水，仔仔细细冲洗着季如雪手背上伤口，足足冲十几瓢清水之后，伤口已经有些泛白，他又用皂角搓出许多泡泡，努力清洗着伤口，皂角和肥皂样，都是弱碱性洗涤剂，对病毒蛋白有破坏作用。
不知道洗多久，林若轩手指头都发皱，那大堆皂角也用完，他略微喘口气，整个人都有种虚脱感觉，背脊上全是冷汗。
季如雪轻声道：“没事儿。”
“闭嘴，你懂个屁！！”林若轩忍无可忍地咆哮出声。
这段日子以来，林若轩从没发过脾气，季如雪被骂得有些愣住，林若轩又拿起那瓶烈酒，全都倒在伤口上。
“嘶……”季如雪疼得倒抽口冷气。
把整整瓶烈酒倒完之后，林若轩终于瘫坐在地上，他望着那几乎是“过度处理”泛白伤口，整个人又累又怕。
那头疯狗十有八九是狂犬病，狂犬病旦发病，死亡率是百分之百，而且死亡过程非常痛苦，这个时代没有疫苗，就算已经努力处理，季如雪还是有极大可能会……
想到那种可能性，林若轩只觉得颗心都被揪住，几乎无法呼吸，他在现代是个孤儿，没有家人，不知道什时候，他已经把这个可怜兮兮又别别扭扭心机熊孩子，当成自己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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