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
，殿下最厉害
。”林若轩
边吹彩虹屁，边暗暗好笑，难得看到小黑莲这种别别扭扭样子，终于有点小孩子模样。
“……是真。”季如雪低声重复遍，睫毛极轻地扇动几下。
林若轩垂眸看着小黑莲轻轻扇动纤长睫毛，还有微微透着点粉雪白耳廓，时间又有种想捏捏对方脸蛋，或者揉揉对方头发冲动，但还是忍住，毕竟小黑莲对身体接触很敏感，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众人还在交口称赞，林若轩笑道：“你听，大家都夸你呢。”
“哦。”这回，季如雪神色倒是淡淡，完全不像方才被林若轩夸奖时候，又惊讶又别扭样子。
林若轩暗道，果然，彩虹屁这种东西，听多就没反应。
不远处季如渊死死盯着两人，耳边回荡着众人话语，尤其是“射劈太子殿下箭”这种话，仿佛毒蛇獠牙般，狠狠撕咬着他心。
那些人还不住嘴：“四殿下倘若再练个几年，只怕箭术会出神入化！”
“是啊，这个年纪就有这样箭术，以后简直不敢想！”
“射中靶心容易，射劈支箭可就难！”
季如渊气量极其狭隘，又直以箭术自诩，时间只觉得丢尽面子，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青，最后由青变黑，忍不住泄愤般，狠狠踢身旁小太监脚：“烦死，碍手碍脚！”
小太监站立不稳，整个人往前扑，正好扑倒在季如渊牵着“黑将军”面前，说时迟那时快，那头小牛犊般藏獒忽然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咬住小太监后颈！
小太监浑身抽搐，嘶声惨叫：“啊啊啊——”
季如渊呆呆，下意识狠狠拽狗绳，藏獒吃痛，不得不松口，嘴角涎水横流，眼珠子血红血红，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压抑咆哮声：“呜呜……”
季如渊烦躁起来：“这狗怎
？”
旁边太子伴读卢衡有些害怕，忍不住咽口唾沫：“莫不是疯？可它好像还听殿下话，或许没有完全疯？”
“疯？不会吧。算，来人哪……”季如渊紧蹙眉头，正想叫人把藏獒拖下去，却忽然顿住。
他极其缓慢地抬起头，望向不远处季如雪，那小畜生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倘若被疯狗咬，可怪不得别人。
季如渊嘴角慢慢翘起来，而后微微松狗绳，压低声音：“黑将军，去！”
藏獒死死盯着季如雪，眼珠泛着血红色，忽然发出阵惊天动地怒吼声，猛地往季如雪方向窜去！
“汪！汪汪！！”
“怎？”
“狗疯！！”
事情实在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惊呆，几个锦衣卫赶紧挥剑阻拦，可那藏獒跟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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