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厕所门关,前后都围上人来时候,林砚就知道要发生什。
——又是这样无聊游戏。
林砚沉眸,他见苏桉为难过别人许多次,只要是跟霍穆当同桌都无幸免,上任不堪其扰,跑到办公室找张建波哭诉,那会儿刚好他也在,这才被安排成霍穆新同桌。
他身体是差些,但心理素质不弱,完全没把苏桉那些小打小闹放在心上,更不怕他针对。
算算时间,他坐霍穆身边周,也差不多该被那人盯上。
只是他前两日刚替家里还完上个月欠款,积劳多日,难免疲倦,加上现在正是夏秋交替季节,沙尘大,从今早起他就身体不适,何况厕所里烟雾弥漫、几乎要呛死人。
林砚忍不住咳嗽起来。
然后他就听到身后门“吱呀——”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
明明这切都是苏桉授意,可那人对上自己视线却明显呆滞瞬。
——是他现在表情太可笑吗?
也是,这副病弱身体,为呼吸愈发狰狞面孔,确实有够可笑。
知道自己再撑不多久、只能速战速决,所以他冷冷看苏桉眼,以此挑衅、也等他靠近,好招翻盘,反正那人从来禁不住寻衅。
可让林砚意外是,苏桉没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从那人眼中看到堪称愧疚东西。
接着他便被旁人扼住喉咙。
林砚本就是强弩之末,这下更喘不过气,可苏桉好像比他更急?那人红着眼扑到他身边,把就掀翻抓在他领口那只手。
没放过这个机会,林砚如愿以偿束住苏桉当人质、逼退那群混混,同时,他也毫不意外从那些人口中听到“病秧子”轻蔑。
林砚不喜欢这个词。
但它是事实,还是他无力改变事实。
不过落在身上标签很多,虽然不喜欢,但林砚早习惯。
本不该为这种小事有反应,但身体状况差到极点时,有些动作是按捺不住。
林砚手上动作顿,被他挟持人立刻察觉到。他本以为苏桉会借此机会挣脱他束缚,可手上人没动,他只转头看向他,满眼心疼。
可这份心疼又是为谁呢?
林砚不知道,也没力气知道。
他哮喘发作。
再恢复意识时,林砚嘴里股药味。
明显有人帮他用过药。
他以为自己已经到医务室,可睁开眼睛对上却只有苏桉写满担忧张脸。
哮喘不同于其他病症,发作时及时用药对患者有很大帮助,但很少有人有这种意识。
发现是苏桉帮他用药后,林砚除意外却没有多动容,毕竟这人也是害他犯病罪魁祸首,所以他没多留、没道谢,更没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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