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们早就放暑假
奶奶，这两天到学校也是在上自习呢。来……其实是看林砚两天都没去学校，怕家里有什
事才想着到医院看两眼。”
可说到医院，林奶奶眼神忽然暗淡许多，不过她脸上笑意未减，只是叹口气说：“苏桉，以后这地方你还是别来，你们不都高三吗？离高考越来越近，时间也越来越紧，没多少能浪费
，奶奶耽误林砚时间已经够内疚，怎能再拉上你呢？”
“奶奶您怎能这说呢。”苏桉蹙眉，“高考哪有您重要啊……”
“你这孩子。”
江碧云眼神宠溺，但这次，她没赞同苏桉说法，“那是你没经历过，上大学不
样未来路都不同，虽然学历不是唯出路，但它是很好敲门砖，对你未来生都有利无害，当然比个老婆子重要！”
苏桉撇撇嘴，其实他早就有高考经历，不过他倒是没想到江碧云会把那场考试看这重要。
听着林奶奶苦口婆心说那些话，苏桉难免想起原着剧情里林砚为守奶奶手术、错过高考事，如果小说里林奶奶泉下有知，那她该有多难受啊……
“林砚”这个角色充满遗憾，苏桉现在想起来都阵唏嘘，在他沉默时，江碧云又看向林砚。
林家糟心事太多，江碧云也病太久，她本以为自己早看淡生死，但昨晚进手术室抢救病友跟她差不多年纪，看着那人女儿收到病危通知时崩溃到茫然表情，也看着她家不到十岁、还不太理解生死小外孙，遍遍抓着妈妈裙角、问“姥姥什时候回家”，江碧云心里极不是滋味。
更何况那人之前已经做过换肾手术。
手术都有风险，江碧云病也没法儿根治，毕竟是肾坏，之前住院时候医生也跟他透露过，换肾对她来说虽然是最好选择，但花钱、换肾，病依然又再复发可能。
江碧云从病友家人波折里看到自己和林砚未来，忍不住对孙子道：“林砚，刚才那些话也不止是说给苏桉听，你也样。”
“你年纪还小，未来也长，本来就不该把时间都浪费在个老婆子身上。不过你从小到大都是个让人放心孩子，也相信……以后哪天不在，你照样能照顾好自己，也不会让太担心，是不是？”
江碧云留是问句，她明显想得到林砚肯定回答，个他能照顾好自己承诺，这样她将来才能放心走，可林砚直没说话。
“林砚……”
江碧云忍不住多催声，她也知道自己这种要求对个孩子来说有些过分，但她实在太想得到他承诺。
林砚垂眸，他明白江碧云见到病友九死生心情不好，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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