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耳朵死掉
……
很不好。”
秦无味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把车子停在路边，转过身来，
手架在车座上。
“你说
是，那个叫徐薇薇死者？”
秦无味仔细看过调查报告，知道“挖耳朵死掉”是谁。
江耀：“嗯。”
他垂下眼，捏捏那个手感很好胸肌。
“很不好。”
他重复遍。
秦无味无法确定江耀说是“感觉很不好”还是“这样做很不好”。
秦无味发现，江耀有时候说话很流利，能够很清晰很直接、很坚定地表达自己意愿。
有时候又会像这样，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仿佛每说个字都要思考下个字该说什
。
这大概就是双重人格表现。
流利清晰部分显然是被那个人教。
秦无味猜没错。
此时此刻，在江耀内心，那个人正在鼓励着江耀，希望他能自己把想法表达出来。
这是种锻炼。
虽然很难，但对江耀有好处。
可惜，秦无味并不打算因为他努力而答应他请求。
“不行。”答案还是样。秦无味说，“按照规定……”
江耀闭上嘴不说话。
江耀遭到拒绝之后，脸上也没什失落沮丧表情。
仍旧安安静静地透过后视镜，看着他。
像种无声叛逆。
换做别人，秦无味肯定懒得解释，直接简单粗,bao丢出来本行动手册，让对方逐字逐句好好记住。
但江耀是特殊。
江耀认识字，但他有理解障碍。
就算他把行动手册全文背诵，也不代表他真看懂里面意思。
秦无味沉默片刻，道：“切规定都有它存在理由。你现在看到所有你觉得不合理规定，都是之前发生过血泪教训。”
历史上曾有段时间，管理局是不区分调查、战斗、清场这三个部门。
前线人员只有种，统称为执行者。
执行者虽然以共同目标聚集在管理局，但天赋差距实在太大。
战斗类安瓿不是所有人都能装备，就算装备上，适配性强弱也严重影响着执行任务生存率。
在经历无数次惨痛损员后，全球各国特殊污染管理局终于达成共识，将人员按照天赋适配性不同，分为调查、战斗、清场三类。
其实就是把战斗天赋强这波人，单独拎出来成立核心执行部，仍旧延续“执行者”旧称。
而剩下人再分去调查和清场。
像种二次分化。
个项目，分为调查、战斗、清场三个环节，由三波人来分工合作，交接中固然有可能造成疏漏，但这已经是效率最高、安全性也最高方式。
所以秦无味无法答应江耀请求。
规定就是规定。
江耀虽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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