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缩起身子来睡,毕竟人深受打击时候什事儿都不相干,只有被窝才能治愈他。
第二天早上,宋凌霄因为睡得早,所以醒也早。
他感觉到那个热乎乎小动物又在蹭他脸,他偷偷地把眼睛睁开条缝,想看看到底是什东西。
接着,他就看到陈燧脸,那得天独厚鼻梁正抵在他耳朵边上,嘴唇亦距离他脸不过咫尺距离,陈燧呼吸轻轻喷在他脸上——那才不是什热乎乎小动物。
宋凌霄吓跳,本能反应往后躲,却感到腰间结结实实箍着圈手臂,让他不得不贴在陈燧怀里,他脚甚至不知道什时候翘到陈燧腿上,还很不要脸地勾着人家。
不是,他俩睡姿什时候发展成这样?果然人家古代挚友抵足而眠睡姿是有道理,颠倒着睡,谅你怎能转风火轮,也不至于第二天早上醒来抱在起。
“……”宋凌霄盯着陈燧睫毛思考阵,回想起昨天他受惊又受累种种经历,只能叹口气,放弃推醒他。
只是睡个回笼觉而已,宋凌霄闭上眼睛,这很简单,他是专业。
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啊,睡不着,好热,为什贴这紧……
等下,陈燧上唇好好看啊。
别胡思乱想,继续,四只羊,五只羊,六只羊……
不知道将来便宜谁啊……
不是,你能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在羊上。
但是,在汉语语境中,羊和睡眠并没有谐音,真能起到心理暗示效果吗?
……
宋凌霄猛地从回笼觉中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发现清冽阳光照在松软棉花上,屋里静悄悄,陈燧那边被子已经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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