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难受。
根据宋凌霄的经验,酒量这个东西是越练越大的,所以他一开始没当回事,只是放胆去喝,喝到差不多就换梁庆上,想着练上几次十几次的,就没那么容易醉了。
谁知,他的酒量不仅没有变大,胃还越来越容易恶心,有时候明明没喝多少,回去的路上就忍不住蹲到街边吐起来。
“宋公子。”
一次,宋凌霄蹲在街边吐完,擦了擦脸,准备去达摩院换一身衣服,熏个香,再回家里休息。
他刚一站起来,胳膊就被人拉住了。
宋凌霄有些懵懵地转过头,看见黑暗中闪亮的白牙:“哦,木二,怎么了?”
木二搀扶着宋凌霄,将他从街边扶回马车上,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宋公子,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宋凌霄:?
马车旁边官邸门前挂着两只防风灯笼,灯光照亮木二的脸庞,木二本来俊朗的眉头此时紧紧皱在一起,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宋公子,主子交代木二保护宋公子,替宋公子赶开身边的莺莺燕燕,唯独没有叫木二干涉宋公子的工作,可是,如今,宋公子的工作已经影响到了您的身体健康,木二就不得不出来劝上一劝了。”
宋凌霄摆了摆手,还有点犯恶心,他现在只想回家:“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然而,他这样的态度,却被木二视为一种逃避。
木二一动不动,沉默而不赞同地注视着宋凌霄。
宋凌霄无奈,只好说:“你非要在这儿说吗?要不我们上车说?”
少顷,马车动起来,木二与宋凌霄相对而坐,木二语气严肃,面色沉重:“木二完全可以理解宋公子在主子走后失落的心情,宋公子想要全身心投入到书坊的经营工作中,这没有问题,可是,宋公子却屡屡借着酒局应酬,饮酒过度,通过这种方式来排遣心中的情绪,这是一种伤身的行为,木二无法再坐视不理——”
“停停停,”宋凌霄抬起手,制止他说下去,“我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绪,我现在就是想快点把渠道攻克下来,很快了,只要全国的渠道打通,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专心搞我的内容……”
木二一脸的不相信,其实也不能怪他误会,连云澜都误会,他只是从陈燧那刚调过来的人,看见宋凌霄在陈燧走了以后就开始各种酗酒、熬夜,很难不产生联想。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在陈燧的言谈举止中,分明已经流露出了——宋公子就是他们王府未来的新主子,他们这些人必须像保护陈燧一样保护宋凌霄,而木二作为陈燧最信任的暗卫之一,有这个荣幸被派到宋公子身边,自然要铆足了力气来守卫他们未来的王妃。
嘶,用王妃这个词好像不大合适,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宋公子会成为那个位置上至